天天来酒楼里,陆无双追着阮胜利和霍青佑打。
天天来酒楼外,半圆形的葫芦顶上,坐着一群红衣人,完美的隐形在了酒葫芦的红色之下。
这一行人也是为了阮胜利而来的。
他们背着剑,戴着红色的脸谱面具,坐姿潇洒不羁。
但是……
“老大,我快滑下去了,你想出办法救我们了吗?”
一个坐姿潇洒不羁的杀手,十分紧张的说着。
他们一行人追着阮胜利而来,悄无声息从九楼窗户,甩了一把鹰爪,抓住了葫芦口。
一个个爬到了天天来酒楼的屋顶上,等着阮胜利自投罗网。
随后,鹰爪掉下去了,他们被困在了这个半圆弧度的建筑顶上。
戴着黑脸谱的老大,一甩披风,从容道:“坐的稳的喊救命,坐不稳的不要动。”
“救命啊!陆家大小姐杀人啦!她要杀我堂堂将军府二小姐啊!”
阮胜利跑到九楼窗户上扬声大喊了起来。
阮胜利的女高音可不是吹的,她的声音从九楼传到楼下,轻轻松松。
路人闻之,好奇心起,纷纷驻足,仰首观之。
这一观不要紧,天天来酒楼逐渐被百姓包围,众人指着坐在葫芦头上的二十多个杀手,议论纷纷了起来。
“你们快看啊!上面那好像是人啊!“
“天老爷,他们是怎么上去的?要是全摔下来还不得血流成河啊。”
“快来人啊!救人命啦!”
酒楼第九层,陆无双听着楼下议论纷纷的声音,脸色难看的停下了步伐。
“陆无双,人言可畏喔,你也不想嫁不出去吧?”
阮胜利躲在霍青佑的身后,冲着陆无双做了一个鬼脸。
陆无双气到跺脚,她以手绢遮面,气愤道:“叶玲鸢,我们走。”
“是。”叶玲鸢答应一声,笑着跟上了陆无双。
那两人走了之后,阮胜利才松了一口气。
“我就知道陆无双肯定没安好心。”阮胜利双手环胸,看向了霍青佑。
“小麻子,我们也回去吧。”她的话音落下,率先往楼下走去。
阮胜利已经走下了阶梯,一回头却发现霍青佑还站在原地,专心致志的发着呆。
“二小姐,楼上好像有人。”霍青佑迟疑着说道,听着布料摩擦的木头的声响。
他迈着步伐走到了窗边,就在他打算往上看的时候,一道身影摔了下来。
阮胜利看见有东西摔了下来,赶紧跑了回去,来到了霍青佑的身边吃瓜。
摔落的少年被霍青佑抓住了胳膊,提了上来。
红衣少年看了看阮胜利迟疑了一会。
杀了阮胜利,丢下他的兄弟和老大,钱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但是为了钱放弃兄弟和老大,恐怕他的兄弟和老大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少年犹豫了很久,才对着茫然的主仆二人道:“我的兄弟们在楼上修房顶,被困住了,二位能否出手相救?”
“出手是能出啊,但是怎么救啊?”
阮胜利困惑挠头,而且这人穿的奇奇怪怪的从天而降,怎么看也不是好人呐。
“属下能接住他们。”霍青佑自告奋勇了起来。
“那把你的腰累坏了咋办,腰伤可是一辈子的事。”阮胜利严肃的问着霍青佑。
“阮二小姐!你们不救我的兄弟们,他们就要摔死了,是他的腰重要,还是二十多条人命重要啊?”
少年愤怒的吼着阮胜利。
“二小姐,属下没问题的。”霍青佑活动活动肩膀,自告奋勇的准备救人。
阮胜利眉毛一皱,按住了霍青佑的肩膀。
“霍青佑,这个房子是不是木头做的?”
“好像是。”
“打穿房顶,让他们摔下来就好了,你哪接得了这么多人?”
“……”少年愣了愣,看向了圆弧形的房顶。
“啪嚓!”霍青佑听了阮胜利的话,举起凳子就砸烂了葫芦头。
霍青佑足尖一踮,来到了葫芦顶。
一众杀手战战兢兢的坐着,连头也不敢回,就怕一不小心就滑下去了。
“小麻子,接住!”阮胜利把一条黑色腰带抛给了霍青佑。
少年杀手的裤子“咻!”的滑落到了脚腕处,愤怒又不敢骂阮胜利的提起了裤子。
一众前来刺杀阮胜利的杀手,在临死前又被阮胜利想办法救了回来。
霍青佑一个一个把人救回来,累的坐在椅子上缓了缓。
“护卫大哥的救命之恩我们感激不尽,他日我等必当涌泉相报。”
杀手老大热泪盈眶的抓住了霍青佑的手,拍了拍他的胳膊。
霍青佑的目光落在杀手老大的剑上,再扫视这一群穿着红衣,戴着脸谱的人,还背着长剑的人,逐渐感到了不对劲。
一众杀手都看向了阮胜利的方向。
阮胜利站在了人群的另一边,握着少年的裤腰带还给了他,嘲笑着红衣少年。
杀气四浮的酒楼里,压的人喘不过气。
霍青佑起身要赶到阮胜利身边,却被杀手老大按住了肩膀,让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