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都让宴安王一个人给解决了。
——
不久后。
宴安王的马车行驶在街道正中央,招摇过市,走上了回王府的路。
邢宴和阮胜利坐在马车里,车里还多了个严盛。
阮胜利光明正大的打量着严盛,他的姿态阴柔,眉宇间却透着阳刚之气。
阴柔和阳刚这两个词,居然可以放在一个人的身上,还如此和谐,真奇怪。
严盛是一个杀手,怎么会察觉不到阮胜利的目光。
他狐疑地朝着阮胜利看去,拢了拢自己的衣襟,小媳妇姿态的哼道:“讨厌,别看我。”
“讨厌,你不看人家,怎么知道人家在看你。”阮胜利学着严盛的语气说着。
阮胜利和严盛在斗嘴,一旁的宴安王已经快要浴火焚身了。
邢宴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脖子,把衣衫扯松了些,眼神晦暗的看着阮胜利的身影,视线在她的身上上下扫视。
好热…
怎么回事…
邢宴朝着阮胜利伸出了手。
他的意识模糊,想对阮胜利下手,恰好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王爷,夭夭姑娘,王府到了。”兰惊涛的声音从车帘外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