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嘉一悠悠地插话,语调里带着一种让人脊背发凉的温柔:“其实,我们何必那么赤裸裸呢?优雅的折磨也是一种境界,比如说,在他细腻的皮肤上巧妙地缀满小小夹子,再将另一端系上弹力十足的皮筋。接着,轻轻一拉”她的手势流畅而夸张,仿佛真的能听到皮筋绷紧的声音,“那种感觉,绝对让他体验到什么是极致的酸爽!”赵羽忍不住扑哧一笑,打趣道:“嘉一,你这玩法,不会玩得太过头,有点儿...嗯...变态吧?”
宋少轩摊了摊手,故作深沉地说:“天才的世界,总有些异于常人的小癖好,不过婵儿,诸葛同学我还是要批评你们,就算咱们是合理合法的虐待,也不能太过分,对人家身体的摧残要有限度。”赵羽哑然失笑,斜了他一眼,“你又有什么损招啊?”
宋少轩一脸正义凛然,眉宇间却难掩狡黠:“诸位都清楚,我宋某人向来以慈悲为怀,怎能对米国友人施以肉体上的折磨?我打算用两斤巴豆,再调和点马尿,让他一并饮下,滋味儿肯定独特。”赵羽斜眼瞥了他一下,语气中带着戏谑:“你可真慈悲为怀!”碧哥这时居然也跑回来出谋划策:“我有个主意,拿根拇指粗的红烧热针,往他舌头上一戳,这不仅能活血化瘀,还附带醒脑提神的功效,也让他说不出”赵羽无奈地打断道:“老师,您就别跟着添乱了!”
宋少轩一拍大腿,忿忿不平道:“你拿鞭子抽胖子时那股子兴奋劲,可是半点愧疚都没有,现在我们想点子,你却又挑三拣四的。你这就是既要当鸭子,又要立牌坊啊。”赵羽苦笑着摆手:“我就算立个鸡毛牌坊啊,算了,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只要别把人给我弄死就行了。”
于是,除了碧哥还能让赵羽稍微制止一下,上官婵儿带领的三人组简直是全情投入到了折磨胖子的“事业”中,那投入的程度,简直是废寝忘食,全情投入,毫无杂念。就在这期间,伊利亚斯曾派了侍卫来邀请大家去游览伊斯维亚首都的美景,品尝地道美食,连华夏大使馆也派人前来,要宴请大家,展示地主之谊。但上官婵儿他们却以“正事”为由,一一回绝。
就这样,在三人不遗余力的“共同努力”下,短短三天,胖子已经被整得面目全非。当然,每晚,赵羽会把胖子弄晕,然后认真地为他治疗那“至关重要”的不育症,毕竟,这是真正的大事,不容马虎。
第四天的恶作剧,宋少轩玩得别出心裁。他竟然大胆地将自己的“屎”冻结成冰,待那屎球冷却得如同北极冰雕,便诡计多端地诱骗胖子吞下。赵羽一旁看着,不禁破口大骂就算是折磨人,吃屎你好歹给人家一口热乎的。宋少轩却有自己的歪理,振振有词地反驳:“你懂什么?新鲜出炉的,那自然是屎,你让人直接吃屎,人家会挑理的,可一旦冻成球,那就成了珍稀药材!”赵羽深知和这歪理十八条的宋少轩理论也是白费口舌,索性也就不管了。
就在宋少轩得意洋洋地将“药材”喂给胖子后的第二天早上,他一脸气愤地抱着一盆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绿光的不明液体回来了,喋喋不休地抱怨胖子“临阵脱逃了”。他嘟囔个不停:“胖子也太不能吃苦了吧,真是的,一点儿坚韧不拔的精神都没有。”
赵羽摆了摆手:“行了,你就别说风凉话了,那胖子意志力还不够坚强的搁你身上,你一天都受不了了。”宋少轩不甘示弱,立刻反唇相讥:“我又不是那种不举的弱鸡。我身体好得很,我又没有不孕不育,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给他治病嘛,真是不知好歹。”
赵羽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转而面向碧哥,语气认真地说:“老师,待会儿那美国的大教授恐怕要来兴师问罪了,我们得琢磨琢磨怎么答辩才好。”碧哥则是不慌不忙地抿了口茶,悠然自得地说:“嘉一早就给我备好了说辞,我保证把他怼的一愣一愣的。”赵羽暗自思忖:这可真是未雨绸缪,连犯罪的后续都有了万全准备啊!
不出所料,一个小时后,一名宫廷侍卫匆匆而至,传达了国王的召见令。赵羽点头,和碧哥、汪明远一同跟随侍卫踏入伊斯维亚皇宫的会客厅。一进门,赵羽一眼就看见被折磨不成样子的锡安.布鲁克斯,犹如从一门威猛的火炮退化成了一颗沧桑的煤气罐。四周,费利克斯沃克教授领军的美国医疗团队将他围得水泄不通,每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挂着一副怒气冲冲的表情。
赵羽三人步入宫殿,向伊利亚斯国王行了一礼。国王挥手示意,侍卫迅速搬来三张椅子,三人落座。碧哥率先开口,语带轻松:“陛下今日召唤,不知有何贵干?”话音未落,一旁的沃克插话道:“是我让陛下把二位请来的,我想请教来自华夏的仁医,我们原本约定以医术切磋,胜者得以为陛下解决子嗣之忧。但比赛之中,你们怎么对我国患者如此虐待?”卡西米尔轻笑附和:“是啊,华夏素来礼数周到,这一出倒是让人颇感意外。”
碧哥双手一摊,表情无辜至极:“我们可是掏心掏肺地为贵国患者排忧解难,哪来的虐待之说?”沃克冷哼一声,一把拉没有人样的锡安布鲁克斯,讥讽道:“张神医,这就是您的掏心掏肺?”
碧哥耸了耸肩,一脸不以为然:“这不治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