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咪咪躺在床上,刚想睡会,秦淮茹和贾东旭来了。
请他们进来后,贾东旭说:“阅子,我丈母娘家想退社,有点拿不定主意,请你帮着参合参合。”
“退社?”赵阅一惊:“具体什么情况你们说说。”
秦淮茹愁着脸说:“这农业合作社也太严了吧,规定生产竞赛时不准赶集走亲戚,不准搞副业,这农村副业能有什么?弄点猪饲料这都不给了。
还规定了违反了就按违反集体利益论处,秋收晚上不给出门,出门就按偷窃罪论处,那既然这样,那退社行不行?本来一年到头就没什么钱,这样那样的,还不如原来。从古到今这种地我也算见到新花样了。”
赵阅苦笑着说:“退不得啊,这也不是个例,据我所知有的地方还不给社员预支借款,连打个酱油钱都没有。
还有任意克扣社员公分的,冻结存款的,什么样的都有。不过也不要急,会改善的。”
话是这么说,但改善了也没好哪里去。四九城这片还能好点,其他地方那天高皇帝远的,他能有什么办法?
贾东旭看赵阅也没办法,就拉了拉秦淮茹,说起了其他的事儿。
贾东旭说:“阅子,这最后一批鬼子战犯审讯报纸你看了吗?”
赵阅气的两眼通红的说:“这哪能不看,还磕头认罪,有用吗?嘿,真有用。那个什么太郎才判20年,算了不说了。”
贾东旭也气的直拍大腿:“要我说这鬼子都该死,没必要审判。”
赵阅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又聊了一会,把他们送走,赵阅还是没消气,王虎劝道:“赵哥,您就别气了,气大伤身。”
“嗯?”赵阅对王虎说:“你之前说什么?”
王虎不解的说:“我没说话啊,我就说让您别气了,气大伤身,再往前就是说孩子哭闹烦。”
赵阅一拍桌子:“对,就是这个,虎子,你当爹嫌孩子烦那你以后就别生了,你说柱子适合阉了送宫里,我看你自己也阉了吧。
那孩子刚出生他会说话啊?饿了,哭了,尿了,不舒服了他不通过哭声表达,那你指望他写字?
我看你也不像当爹的样,别再教育不好,那就丢人了,行了,你就坐这反思一下,写500字简体字检讨给我。”
王虎拉着脸说:“赵哥,我实在写不出来,简体字我还没认全。”
赵阅骂了一顿虎子刚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听这话再也忍不住了,走过去踢了他一脚:“啥玩意?到现在你简体字你没认全?那常用字能有多少?
好家伙天天跟我身边到头来成个文盲了,从一会开始,每天吃饭你少吃一半,什么时候你通过我考试再恢复。现在就开始给我学,学不会我就给你送扫盲班。”
说完就抱着咪咪来院里坐着抽烟。
正生着闷气呢,傻柱送上门了,刚准备教育教育他,就见傻柱递过来一本书,面色凝重的说:“阅子,你看看这个,我觉得应该是鬼子敌特留的。”
赵阅打开仔细看看失望的说:“这是鬼子的没错,可这就是当初鬼子推行日语时候的教科书啊,这以前不多呢吗,你没见过?你从哪翻出来的?”
傻柱失望的说:“不是啊,我还以为是敌特留的呢。我晚上回来王成虎给我的,说可能是敌特留的,5毛钱就卖给我,我一激动就买了。”
“哈哈哈,这要别人给你还可能是真的,王成虎肯定知道你想抓敌特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书,卖给你还能赚5毛钱,得了,5毛钱你就买了个教训,也别找人算账。”赵阅哈哈大笑。
傻柱不自然的说:“阅子你别说啊,苏娜也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找人算账,自己打眼了那我活该。”
赵阅保证道:“这个你放心,我跟你不一样,我嘴严实着呢,跟你那漏勺嘴不一样。”
傻柱刚要反驳,阎解放就跑来说:“赵哥,我爸请您过去一趟。”
赵阅跟傻柱摆摆手跟着阎解放就来到阎家。
“三大爷,什么事啊?”赵阅进门就问阎埠贵。
阎埠贵神色凝重的说:“解放,你把事情跟你赵哥讲一遍。”
阎解放掏出一张粮票交给赵阅说:“赵哥,您看这个。”
赵阅接过随口说:“你别说这是假的吧?”
谁知阎解放重重的点点头说:“赵哥,这就是假的。”
赵阅大吃一惊,仔细抚摸观看,一点也没看出来,又跟阎埠贵要了一张仔细对比,粮票用纸一模一样,又对比其他细节,才发现细微处有一点不同,但是这不同点很难发现。
“解放,你仔细说说这怎么回事。”赵阅郑重的问。
阎解放挣扎了一下,还是说了:“我好朋友也是我同学,母亲在造纸厂工作,父亲在琉璃厂给人刻章,以前还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同,可购粮证换粮票了他就阔了起来。
平常老带好东西分给我吃,我就问他你爹给你这么多钱呀,他一直不说,直到大哥走了之后我心里不舒服,就表现在了脸上,他就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告诉他了。
第二天他带了一瓶酒,说喝酒解愁,我俩下午就逃学了。他喝了几口我又问他哪来的钱,他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