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我还不能拉你了?出去一个半月发财了就分不清谁是大小王了?别忘了你儿子还在我手里,我能让他不认你这爹,你信不?”
赵阅没好气的说,傻柱他飘了啊。
傻柱这才缓过神,没办法,出去这么久,忘了被赵阅支配的恐惧了。
连忙从兜里掏出一支雪茄说:“来,抽这个,阅子,您找我干啥,您直说。”
“啧啧。”
赵阅接过雪茄看了一下说:“这是土豪啊,雪茄都抽上了。”
傻柱急了,连忙要捂他的嘴,赵阅躲过去傻柱低声说:“阅子,别瞎说,啥土壕,土壕劣绅不都早被打干净了吗,我错了还不行,不带给人扣帽子的。”
赵阅这才反应过来傻柱理解错了,不过将错就错,数落他:“嗯,知道错就行,你瞅瞅,飘成啥样了?回头上班烧几具尸体静静心,咱们劳动人民是朴实的,你不能学坏了啊!”
傻柱干呕了几声说:“你了别提烧尸了,我就做了几天饭,剩下时间都特么守着大炉子烧尸体去了,猴子们早就特么跑了,没人愿意去干,随便找几个人又不会烧,都烧炸膛了,最后知道我有经验就安排我去烧。
还是二战时候鬼子建的,也没拆,里面三个大炉子从早烧到晚,一开始一具一具烧,后来直接在外面开膛就扔进去,几具一起烧,真是不带停的,我特么做菜没收徒,烧尸收了挺多徒弟,你闻闻我身上都骨灰味。”
“这样啊。”
赵阅有些嫌弃他,不动声色的站远了点对他说:“那你下去把你前爹喊上来。”
傻柱疑惑的问:“你喊他干啥?大半夜的还做啥饭啊?我不能做?”
“我说,柱子,你是不是傻了?你下午到现在吃了?上车饺子下车面,你们忙活我也没闲着,面条每家都送去了。
一会你家老爷子还有二大爷和许大茂到我那去,我不得炒俩菜啊,我那就有熟食,炒菜我会?还是你认为我能叫的动我妹妹?
至于做饭,你算了吧,等个把月再说吧。”
赵阅刚说完许大茂就上来了,听到后半段连忙说:“阅子,你可别被他骗了,他烧个屁啊,就演示了几遍就让人烧去了,自己在营地里天天琢磨做海鲜,你自己问问他尿酸多高了,到后来还敢吃不?
他做不要紧,咱们院里人也跟着吃,从刚吃觉得好吃,到后来实在吃不下了,最后都特么痛风了,辛亏找到药了,柱子忒不是东西。”
傻柱也不反驳,嘿嘿直笑。
赵阅给他俩带到跨院,把围裙扔给傻柱。
痛心疾首的说:“柱子,你变了,原来浓眉大眼虽说长得不咋地,但是好歹有点良心,虽然不多。
可是出去一趟心野了,有点不知好歹了,欺上瞒下做习惯了,都敢以下犯上了,良心一点都不剩了。
你说你晒得黑不拉几的也就算了,怎么心也变成猴儿心了?人家都水土不服瘦了一圈,就你特么觉得那地方水土养人?”
“得得得,我错了还不行吗。”
傻柱一边系围裙一边说:“阅子,你这人吧,心眼忒小,我就逗你玩玩,你还上纲上线了,你才猴儿心,我这妥妥的八辈儿贫农。”
许大茂听俩人瞎扯淡,来到厨房端了一盘酱肘子,撕了一块下来猛嚼。
咽下去赞了一个:“还是这肘子地道,天福号的吧,我们在印泥吃的不错,就是特么没猪肉,也不大好找,那地方不吃猪,馋死我了,柱子你炒俩好菜,再把你的那洋酒开一瓶。”
傻柱有些不情愿的说:“我就带那么一点酒,你自己不也带了么,你咋不拿?”
“我带的酒都有用,留着送人,你带的酒除了喝你还干啥?别废话,一会开一瓶。”
不理傻柱在背后嘟囔,许大茂对赵阅说:“阅子,你说咱们谈判能得到啥?”
“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名义上那还叫印泥,也是当地人当总统,但是吧头上都是爹,谈判就是做做样子,资源几大国早就你一块我一块分完了,姆们基地都开始动工了。”
赵阅把这说了一遍,这也不是保密消息,赔偿之类的过几天就会报道,虽然不会详细,但是懂得都懂。
傻柱头伸出来说:“我听我家老爷子说小日子乐够呛,石油没给他们断了,对我们那个客气啊,我好不容易忍住没扇他们。”
赵阅笑了笑:“我还要问你们呢,这么多东西怎么放小日子船上的?”
“是我让的。”
老三位喜笑颜开的走了进来,赵阅让他们坐下说,又给大家倒茶,散烟。
易中海抽了一根烟说:“还是咱们这边烟好抽,这一个多月给我憋死了,抽的都是什么玩意。”
两口抽完,吐了一个长长的烟气才继续往下说:“我后来被安排跟小日子救援队一起,实际上就是看着他们,然后有什么能让他们背锅的就往他们头上推。
一来二去的我也跟他们熟悉了,我就知道院里人会特么出幺蛾子,提前跟他们说营地里有侨胞,东西挺多到时候坐他们船回来。
他们立马答应了,心里咋想的我不知道,但是应该瞒不住,他们偷偷的大包小包没少带。”
“你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