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讲完底下人就吵吵,你能乐意?”
吕寡妇呸了一声:“嘿,官儿不大讲究不少,我看刘海中就是怕咱们越过他巴结上赵干部,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
他就怕赵干部对咱们另眼相看,怕自己地位不保,你别看他长得胖,脑瓜子里也没都被油糊住,鬼心眼多呢。”
何大清还真没往这边想,此时越想越觉得有理。
他心思也活泛开了,他如今也有儿子了,得为儿子以后铺路吧。
要是家里没啥钱,那肯定从小就要教他学厨,就像傻柱小时候似的,这是门手艺,灾年饿不到橱子,上哪也能弄口吃的。
但是这有钱了,还学这干啥,得好好学习啊。
傻柱虽然名义上不是自己儿子了,但是血脉在这,他会这手艺就行了,也不算失传。
儿子虽然还小,但是赵阅官儿越做越大啊,做点什么能让他另眼相看,何大清一时没有头绪。
把这事儿跟吕寡妇一说,吕寡妇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么办。
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吧,总不能你去他家当厨子吧?”
“我倒是想,可人家不一定要啊,人家做菜师傅我也听过名儿,我这最拿手的就是谭家菜,可是有啥用啊,还能天天做?
他们就算想吃找傻柱也就行了,我这实在没法,算了,再说吧,睡觉。”
何大清说完就开始呼了,吕寡妇却睡不着了,一门心思想如何让赵阅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