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又好气又好笑,见丈夫浑身红肿就知道了肯定挨揍了,轻哼一声后找出红花油用腻死人的声音说:“夫君,该上药了。”
刘光奇脸色一变,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吧,我,我没事儿。”
娄小娥眼神骤然锐利,寒声道:“去床上趴着,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刘光奇打了个哆嗦,欲言又止,最后眼睛一闭,站起来就往床上一趴。
娄小娥倒了点红花油搓了搓手后猛的拍在刘光奇后背的红肿部位,厉声道:“说,以后还会不会勾搭别的女人了!”
“嘶,不,不敢了。”
“真不敢还假不敢?”
“媳妇,我真不敢了!”
“那好,我再信你一次,要是你敢再犯,我就剪了你的作案工具,让你当公公!”
“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
“呵,光齐真没下一次了,从今以后每个星期交22天作业,剩下8天给你休息,如果是大月就交23天作业,你放心,我下午就去买东西给你补,不会让你虚!”
“我…尽力,尽力。”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说多少就多少,再敢哔哔一句仔细了你的皮!”
……
易中海家,赵阅正仔细听着小刘的汇报,小刘回来也有几天了,易中海也打过电话给他告诉鬼钞全存了,没被发现有问题。
可是那时候赵阅忙,也没细问,今天来了正好仔细打听一下,如果可以他就准备大规模印刷了。
“领导,港港银行都存了,完全没有问题,阎解成还安排员工去了趟本子,存的时候也没发现问题,那些银行职员根本没仔细看直接就入账了。”
“不止银行,就是便利店,商场收钱的时候也没仔细看,事后我打听过了,本子认为他们的鬼钞最难仿制,因为成本太高,再加上需要他们特有的材料合成,所以市面上根本就没假的。”
说到这里小刘面露难色,组织了下语言又继续说:“领导,您能不能给我做本鬼子的证件,这玩意咱院里老李仿制不了,我想跟地下室里懂鬼话的老师突击学习一段时间,然后出去用鬼子的身份办事,就像我上次说的,出去了就叫山本一夫。”
赵阅沉思了下,证件倒好说,可是这用鬼子的身份办事儿,好像不太能行吧,最起码棒子李那里就不好办,他们跟鬼子那是有深仇大恨的,铁了心不配合的话总不能直接就绑上石块沉海吧?
就在这时他灵光一闪,好像也不是不行,明年本子赤红蓝绿青蓝紫军就要成立,闹出动静后直接说是他们的人,这样的话威逼利诱一番棒子李扭扭捏捏也就配合了。
可是……
“小刘啊,鬼话你确定你能在几个月里学会?鬼话虽然比其他语言简单点,咱们学也有先天优势,但是鬼话也有4000多词汇,你最少要学2500个才能实现日常交流,再加上口音和习俗等问题,你能行吗?”
小刘觉得自己被小瞧了,站起来对着赵阅直接来了个90°鞠躬,然后字正腔圆的说:“赵桑,哦哈呦狗塞姨妈死,瓦塔西瓦山本一夫戴斯,哟罗西哭哦呐嘎衣西妈斯。”
易中海微微皱眉,说的什么鸡脖玩意?报丧呢?
一会姨妈死,大爷死,然后哭了妈也死了,合着这鬼话天天没事就咒家里?
这长此以往家里还能有活口?
或者说小刘说的不标准?当初在猴儿那帮救援队的鬼子也不是这么说话的啊。
赵阅倒是听懂了,笑着翻译了一下:“小刘这是说早上好,他叫山本一夫,请多多关照。”
易中海明白了,清咳一声用鬼话生硬的问小刘:“八嘎,你滴,就会这一句滴干活?”
赵阅没忍住,笑呛了,小刘则苦笑道:“一大爷,不是这么说的,您这……嗨,反正我在港港那几天学了不少鬼话,也能记住,就是没系统学过,还有口音不知道咋纠正,不过我觉得这挺简单的,应该不难学。”
赵阅来了兴致,让小刘把会的都说一遍,没想到除了口音问题有待纠正其他说的还算溜。
那还说什么,让他学呗,不能打击人家的积极性啊,要是学不会那再说。
小刘见赵阅同意了咧着嘴就跑了,易中海有些感慨:“小刘也就岁数有些大了,要是再年轻点前两年说不定也能考上大学,诶,领导,工人队伍进驻你们学院没?”
“来了。”赵阅微微颔首:“大茂安排的,都关系单位工人,影响不到我们教学,老刘那呢,我刚忘记问他了。”
“老刘那也没事儿,也是大茂安排的,不过咱们院里那几个应届毕业生可是遭老罪了,分配后都写信回来诉苦了,特别是分配当老师的,这学生也不听话,当面直呼臭老…他也不敢体罚,唉。”
赵阅也没办法,苦笑两声说说忍吧,再熬段时间,除了这个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易中海叹了口气就主动转移了话题:“领导,咱院里最近除了刘光奇整了这幺蛾子其他倒没啥。
诶,不对,最近院里皮猴子们肚里有虫,吃了打虫药打下来不少,我让他们注意卫生,不要直接喝生水,吃水果吾的也都洗干净了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