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傻大儿和阎埠贵都点头应下后易中海就敲了敲桌子继续说:“帐篷吾的上次我们都放地窖了,贾嫂等会你带人把它们都翻出来晒晒,要是长毛了就刷刷,被褥吾的不用准备,上次那些都被他们几个村的带回去了,这次也一块带来。
因为我也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打响,所以我就提前分配下任务。
光齐,到时候你领着一队人到各粮店巡逻,防止发生争抢踩踏事件。
东旭,你带着一队人去各供销社巡逻,也是防止大家一窝蜂跑去抢购。
柱子,你呢打小就是个街溜子,胡同串子,四九城就没有你不熟的地方,溃兵都逮不着你,那么你呢就带着人到处转悠,哪里需要支援你去哪里。”
“哈哈。”院里人哄笑,傻柱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埋怨自家老爷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易中海也笑了,笑了会接着说:“苏娜,你一会打电话给你爸你妹,从现在开始就不要去上班了,都到咱院里来住,防止万一嘛。”
苏娜微微颔首,她心情不大好,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事到临头她心情还是低落,一边是自己祖国,一边是丈夫的国家,她现在户口所在地,两个国家即将兵戎相见她心情能好才怪。
昨晚她也没捐款,大家也都理解,没人为难她,在她面前大家也尽量不提打仗的事儿。
昨晚林嘉怡、赵紫韵、秦淮茹、秦京茹、娄晓娥她们几个也开导了她一个多小时。
这时傻柱不动声色的碰了碰媳妇,示意回屋说。
苏娜吸了吸鼻子,对大家勉强笑了笑跟着丈夫回到了家。
回家后她静静地坐在床边,凝视着窗外,心中思绪万千。
傻柱倒了杯水放在床头,轻轻地坐到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轻声说:“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苏娜转头看着丈夫,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知道,只是这心里还是难受。”
傻柱将她拥入怀中,“娜娜,战争是所有人都不想见到的,这种大事儿咱们也没办法,所以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苏娜感受着丈夫的温暖,双手环着他的腰,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柱子。”
“娜娜。”
眼看着俩人嘴对嘴要亲上了,易晓带着棒梗忽然满头是汗的跑了进来,见到这一幕俩孩子都愣了。
“那个啥,爸,妈,我们这就走,这就走,你们继续。”易晓捂着眼睛拉着棒梗就要往外走,他实在没想到父母一大早就在家你侬我侬。
棒梗也有些脸红,转过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柱子叔,娜姨,你俩要唱戏咋不锁门呢,这辛亏我们小,要是被大人看见你俩还做不做人了?”
闻听此言,苏娜也不难受了,她懂唱戏是啥意思,于是一脚踢开傻柱,站起来赶紧解释:“你俩站住,我是因为要打仗了心里难受,你爸、柱子叔是安慰我的,就抱了下,明白了吧,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院里孩子正当青春期,赵阅写的那本有关生理卫生的书也给他们看了,所以这些孩子什么都懂。
对于苏娜的解释俩孩子也不知道信没信,反正都跑了出去,出去之前还贴心的把窗帘拉上,门关好。
“嘿,这儿子没白养,棒梗也没白疼,你看多贴心,还知道关门拉窗帘,那啥,咱俩继续呗。”傻柱乐呵呵没心没肺的说。
苏娜白了他一眼,赶紧把窗帘拉开打开门,扭着腰走了出去,被儿子一打岔什么打不打仗的她也不在意了,想那么多干啥,她还能阻止咋地?
傻柱跟苏娜走了大教室里会议也没停,易中海看了眼笔记本继续安排任务:
“老刘,街面上那些佛爷顽主吾的都怕你,回头你给他们带句话,让他们都老老实实的,战争期间千万不要犯浑!
如果说之前看守所是他们的家,时不时的回家看看,那战争期间火葬场才是他们的最终归宿,如果不想躺进去被炼了当化肥那就给我老老实实的!
再跟他们讲声,光宗耀祖时刻到了,如果看到可疑人物立刻汇报给我们,经我们审查后确定是危险分子最后会帮他请功!
还有其他人,这个队那个队的也通知到位,总之,能发动的人都发动起来,战时四九城内任何信息都不要放过,我们要尽全力阻止狗特务们的破坏!
贾嫂,你也有任务,现在天气还是比较寒冷,到时候你带着院里女同志在胡同口支起大锅,煮些姜汤,巡逻队伍回来就能喝上一口去去寒,另外院里医学生也归你指挥,要是有人头疼脑热的就派他们治疗,常用药我一会去医院开回来。
院里的大爷大妈们,你们也不能闲着,到时候咱们院里就交给你们看着了,防止有心人进来探查,要是真有人过来问一些有的没的,那就赶紧通知我们。”
“小易,你就放心吧,有我们在院里安全的很,反正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也活的差不多了,随时都能蹬腿儿,要是真有人敢趁乱跑过来瞎打听那啥也不说了,我们抱着他直接撞死在先进牌匾
以聋老太太为首的老年人群体努力挺直腰杆,他们什么都不怕,就怕院里秘密漏了,因为这秘密关乎自家儿孙们未来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