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阅的回答,有一位首长再次提醒道:“小赵,我们说的是指95号四合院儿做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例如这些年他们把人拉出来教育,然后刘海中卡一下给人打死了,易雨柱当场就给人拉火葬场烧了,我们是指这些事儿。”
说到这里又一位领导神色复杂的接上话茬道:“小赵,我深知你与他们情谊深厚,这些年他们行善无数,口碑载道,但善与恶,岂能混为一谈?他们因善行而获表彰,荣誉满载,奖励不断,这是理所当然。然而,他们所犯下的恶行,亦应受到应有的惩罚,不可因昔日的善举而一笔勾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赵阅闻言,故作疑惑地反问:“那些是恶行吗?那我怎么记得当时四合院儿做的时候……”
他边说边站起身,目光环视四周,话语虽没说完,但其中的深意已不言而喻,只见几位人士面露尴尬,不自觉地低下了头,然后静悄悄地走了出去。
见此,赵阅不屑的笑了一声,然后正色道:“有人可能要自我辩解了,当时情况复杂,自己的行为是出于无奈,是忍辱负重,是种种不得已,反正理由多呢。
那我也明确的告诉你们,九十五号四合院儿也是这样,因为他们的三观非常正确。
哦,三观是指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我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从我住进四合院儿就一直熏陶着他们,这三观也是在我的影响下帮他们树立的。
那么,三观非常正确的他们会做那些事情吗?”
听到这里,大家心里都明白过来,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然而,他们并没有立刻发问,而是反复思考着“三观”这个新词。毕竟,在此之前,从未有人提及过这个词汇。而当赵阅说出这个词时,众人纷纷意识到,这个词确实总结的很到位。
与此同时,赵阅则趁机仔细观察每个人的表情,试图找出是否有人的脸色发生变化。可惜的是,他看了一圈后,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无奈之下,他只好拿起笔记本,继续说道:“自从起风以来,95号四合院中的所有住户和我妹夫许大茂都在钢丝间不断徘徊。这些年在许大茂暗中配合下他们直接救下了407人,间接救下的更多。
喏,他们都在我家后花园的学习班里,95号从没虐待过他们,天天好吃好喝不断,有不少人都胖了,之前一切都是假假的做样子。直接救下的人里有大学老师和专家教授、还有医生护士等。除此之外还有……”
念到这里,他抬起头大声的说了一串名字。
然后众位脸色都精彩了,本来听到95号救了这么多人他们就再也保持不住不动声色的表情,听到下面他们更是面面相觑,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凝重。
赵阅嘿嘿一笑,从旁边拽了一个烟灰缸就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也就在这时汇报95号情况的电话打了进来,众领导听后更是无语了。
会开到这里也开不下去了,还说什么,有什么说的?
赶紧去四合院儿吧!
路上,老首长坐在赵阅的车里低笑道:“你小子挺坏啊,你今晚得到信就预料到会有调查组针对四合院儿吧,然后你就让他们以抓特务的名义把调查组一锅端,再趁机把事情闹大,最后大白于天下,四合院里人这些年的骂名瞬间都洗刷干净了,你是这样打算的,对吧?”
“嘿,首长,您还真说错了,我也是刚知道这事。”赵阅摇摇头哭笑不得的说:“也不知道四合院儿里谁想出来的这骚操作,估计不是傻柱就是刘海中他儿子。他们胆子也大的可以,抓就抓呗,还用上闪光弹了,也不怕把人闪出个好歹来。”
老首长将信将疑道:“真得?”
“真得,真的不能再真了!”赵阅就差举手发誓了,他有些郁闷,自己信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说实话都没人信了?
想到最后他悟了,这肯定是老王这老小子在背后败坏他名声。
“王启才,你个老丫挺的给我等着吧!”
“阿嚏,阿嚏,阿阿……嚏。”
研究所里小会议室里,老王打了几个巨响的喷嚏,震的小会议室里嗡嗡的。
老高掏了掏耳朵,关切的说:“老王,这喷嚏可不能这么打,你小心别打喷嚏时候把眼珠子给崩出来!”
“去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王揉了揉鼻子,瓮声瓮气的说:“不用猜,这肯定是咱赵主任在背后骂我,要不然我也没感冒,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打喷嚏了?”
由于从某间会议室出来时候赵阅让王虎给所里回了个电话,所以现在小会议内气氛很是轻松。
于所翘着二郎腿调笑道:“老王,你别什么都往赵主任身上扯,我看你就是晚上从家里出来时候冻感冒了,毕竟你岁数也不小了,每天又那么忙,疏于运动,抵抗力不行了,大家都懂。”
“谁说我抵抗力不行的?我身体好的很!”老王不认可这说法,“肯定是赵主任在背后骂我。”
“行,老王这话你说的,一会我问问小赵他骂没骂。”老房笑眯眯的说:“要不这样吧,咱们现在也去趟四合院儿,跟赵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