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要不然你就同意吧,反正是公教会自家的事情,掺和干嘛?跟来也跟咱们没关系嘛!”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开那么高的价码?随口和我说一句,或是先烧再报不行吗?”
“”安德烈被问住了:“那你答应他了?”
“我没答应,也没不答应。为了不暴露底牌,我暗示埃蒙德神父”温特斯随手拿起一根秸秆,短暂进入施法状态刺激精神。
幻痛令温特斯的笑容有些诡异:“得加钱。”
像是半空中有一把无形的剪刀在往复运动,秸秆一寸一寸地变短,精确到两次之间的差异肉眼无法分辨。
温特斯理清了思路,他忽然玩味地笑起来:“会不会是这样埃蒙德认为我们了解的信息,远比我们实际要了解的信息更多。所以他才会开一个那么高的价格给我们。”
“嗯呃好像有点道理”安德烈琢磨了半天,猛一拍大腿:“妈的,费这个劲干嘛!把那个老头抓过来,审一审不久都知道了?”
“问题就出在这里。”温特斯抛出最后一小截秸秆,秸秆在半空中被粉碎。他无可奈何地说:“那个俘虏并不在我手里。”
“啊?那个老头不是跟着罗纳德一起回来的吗?”
“不清楚,我已经让夏尔去查了。”温特斯走到长生的面前,长生也哼唧唧地伸舌头想要舔他的手指:“就算那个俘虏是随罗纳德一并返回,那他之后的去向我也一无所知。”
安德烈又是一拍大腿:“该不会那老头已经落到了公教会手里?”
温特斯摇摇头:“那埃蒙德给我带来的应该是死讯。”
“真是弄不懂啊。”安德烈使劲扯了几把头发,他拣起地上的水桶:“我还是去喂马吧。”
“也不复杂。这件事情里还藏着另一个人,庇护那个俘虏的人。”温特斯摩挲着长生细软的鬃毛,思绪已经飘散到很远的地方。
他一点点归纳已知信息:“有动机庇护那个俘虏、有能力庇护那个俘虏。最重要的是,能够导致埃蒙德神父等人认为是温特斯蒙塔涅在庇护那个俘虏的人是谁?”
安德烈怔怔站定,脸色古怪,小声地问:“你媳妇?”
一刻钟以后。
“卡曼神父!”温特斯狠狠一脚踢开房门:“你又以我的名义干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