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厅内的群雄面面相觑,只觉得尴尬,众人都是武林中大有名望的人物,向来瞧不起官府,却不料刘正风在金盆洗手大典上搞这一出,心中对刘正风顿时有了些鄙夷,但这是刘正风个人的私事,众人也不好说什么。
但是这般坦然接受朝廷册封,已然是自绝于众人,不管他怎么辩解,只怕他跟在场众人的关系也回不到从前了。
“各位江湖同道,前辈们远道而来,刘某感激不尽。”送走那官员后,刘正风匆匆赶回来,向着众人道谢。
“刘某受朝廷恩典,当了一个小小的官吏,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
“江湖和朝堂行事是完全不同的,难免冲突,为了避免以后遇到两难的境况,在下决定,今日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当然,诸位仍是刘某的朋友,只是日后江湖上的事请述刘某德薄,不在参与了。”
一番话讲完,周围一片嘈杂议论之声。
江湖和朝廷自古就是不对付的,刘正风放弃在衡山派的地位,当众接受朝廷任命,让在场众人都觉得面上无光。
自己等人应邀而来,没想到见证的不仅是刘正风退出江湖,还有他接受朝廷任命,向朝廷低头的场景。
但好在他威望不差,加上家境不错,平日里也与众人交好,所以众人虽然心中对他的行为颇有微词,但都不愿意破坏他的金盆洗手大典。
刘正风显然也想到了这些,也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声,继续下一步,向着祖师牌位告罪。
岳不群和恒山派掌门定逸师太对视一眼,微微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很快,大典就到了最后一步,金盆洗手。
“且慢。”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只见大嵩阳手费斌举着五岳令旗,缓步踏入场中,众掌门无不起身相迎,不是给费斌面子,而是给五岳令旗面子。
“左盟主有令,请刘师兄暂时将金盆洗手大典押后。”
嘴上说的是请,但费斌的语气却充满了威胁。
“左盟主也是好意,咱们江湖中人,逍遥自在,不受约束,何必为官,受那朝廷律令约束?刘师弟,还请三思啊!”
瞧见气氛不太对,定逸出言劝阻道。
“五岳剑派结盟时有言在先,遇到和五岳剑派有关的事,大家必须听令于盟主,刘某今日金盆洗手,既无损害五岳剑派利益,又不违背江湖道义,所以,恕刘某不能从命。”
刘正风并没有选择妥协,躬身道。
“诸位同道,刘某金盆洗手的请帖早已派往左盟主处,并附上长函说明情况,左盟主若是不同意,早该下令,何必在今日,诸位汇聚一堂时才下令,这不是让刘某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出尔反尔?”
说完,也不理费斌等人,径直来到金盆前,欲进行最后一步,这一步完成,就是左冷禅再不同意,也没有权利命令他了。
只是费斌等人显然不愿放过他,脚下一动,一股真气打在金盆边缘。
当下金盆倾倒,满盆清水泼在地下,金盆滚出几米远,当啷当啷着扣在地上。
费斌趁着刘正风愣神的功夫,箭步上前,一掌轰在刘正风胸口上,刘正风没想到费斌敢当众出手,一时没反应过来。当即一口鲜血喷出,这一掌已然伤及心脉。
在场衡山派弟子纷纷拔剑,怒指费斌,仿佛一言不合就能打起来。
刘正风不管怎么说也是衡山派的二把手,就算是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也不能容忍有人在衡山派弟子面前对他出手,更何况金盆洗手仪式还未完成。
刘正风却偃旗息鼓,示意众人退下。
自己在这场金盆洗手大会上接受朝廷册封,本就有些不伦不类,他早猜到了有人会从中作梗,故而想要借助外力,却也是恶了天下英雄。
刘正风挥挥手,自有下人重新将金盆盛水端上来,只要自己能顺利退出江湖,些许伤势也值了。
刘正风是这样想的,但费斌可不愿放过他。
此时大厅内的群雄面面相觑,只觉得尴尬,众人都是武林中大有名望的人物,向来瞧不起官府,却不料刘正风在金盆洗手大典上搞这一出,心中对刘正风顿时有了些鄙夷,但这是刘正风个人的私事,众人也不好说什么。
但是这般坦然接受朝廷册封,已然是自绝于众人,不管他怎么辩解,只怕他跟在场众人的关系也回不到从前了。
“各位江湖同道,前辈们远道而来,刘某感激不尽。”送走那官员后,刘正风匆匆赶回来,向着众人道谢。
“刘某受朝廷恩典,当了一个小小的官吏,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
“江湖和朝堂行事是完全不同的,难免冲突,为了避免以后遇到两难的境况,在下决定,今日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当然,诸位仍是刘某的朋友,只是日后江湖上的事请述刘某德薄,不在参与了。”
一番话讲完,周围一片嘈杂议论之声。
江湖和朝廷自古就是不对付的,刘正风放弃在衡山派的地位,当众接受朝廷任命,让在场众人都觉得面上无光。
自己等人应邀而来,没想到见证的不仅是刘正风退出江湖,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