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里很快传开,说新来的女军医看上了谢团长,天天跑去给谢团长洗衣服打扫卫生。
连团里的政委都开谢司杰的玩笑。
“谢团长,你魅力不小啊,听说新来的女军医喜欢上你了,天天给你洗衣服去,把你裤衩都洗了。
哎哟,那么小的姑娘都被你征服了,我佩服你啊。”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谢司杰黑着脸离开办公室,结果没走多远就碰到了害他丢脸的罪魁祸首。
庄洁看见谢司杰,脸蛋儿红扑扑的,心脏也不规则地剧烈跳动。
“谢团长,真巧,在这碰见你。”
谢司杰冷声道:“庄医生,麻烦你以后不要做那种事了。”
“什么事?”
庄洁一时没有摸着头脑。
谢司杰提醒她。
“你给我洗衣服,给我造成了困扰。”
“哦……这个啊,我是看你堆了一些脏衣服,怕你没时间洗。”
“庄洁同志,男女有别,你要懂得避嫌。”
谢司杰说完这句话,没再看庄洁,转身朝宿舍走去。
庄洁看着他冷硬的脊背,心里竟有一丝委屈。
这个男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她做得这么明显,他难道看不出来她什么意思吗?
她对他有意思,干嘛要避嫌?
庄洁越想越气,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
陈二黑跑过来就看见她在抹眼泪,尴尬地不知道要不要打招呼。
他刚刚是看到了谢团长和庄洁站在一起说话,不知道谢团长说了什么,把人家姑娘惹哭了。
庄洁看到陈二黑,抹干眼泪。
“陈二黑,你们谢团长眼瞎!”
她丢下这句话就跑走了。
陈二黑竟赞同她的话。
这么好的姑娘,谢团长不好好讨人家欢心,把人家惹哭,不是眼睛瞎,是什么?
从这之后,庄洁真的没有再去找谢司杰,路上碰见也假装没看见。
这是谢司杰想要的结果,但庄洁真这么做了,他心里还有些不舒服。
“团长,别看了,人家都不理你了,你看啥?”
谢司杰总觉得陈二黑最近说话阴阳怪气的。
他冷锐地看了一眼他。
“陈二黑,你最近脾气见长哈,谁跟你说我在看她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你的眼神一直黏在人家姑娘身上。”
“团长,不是我说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人家庄洁同志之前对你多殷勤啊,又是给你打扫屋子,又是给你洗衣服。你不感动,还把人家骂哭了。”
谢司杰纳闷。
“我什么时候把她骂哭了?”
他记得自己没骂过庄洁啊。
“就是那天啊,我看见你和庄洁同志站在一起说话,你走后,我跑过去就看见庄洁同志在哭。哭得那个伤心哦,梨花带雨的,惹人心疼啊。”
谢司杰回想那天的场景,自己好像是话说得重了些。
他走后,庄洁就哭了?
真娇气!他也没说什么啊。
“谢团长,我觉得庄洁同志好像挺喜欢你的,现在只是耍耍小脾气,你去哄一哄她,她肯定就消气了。”
谢司杰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哎哟喂,团长,我说的大实话,你干啥踢我屁股?”
“你就是欠踢,轮得到你教我怎么做?”
谢司杰抬腿就走。
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道:“陈二黑,你在哪学的词?还梨花带雨,呵,你挺会用词。”
陈二黑以为团长夸他,高兴地嘿嘿直乐。
谢司杰虽然心里有一丝不舒服,但也觉得庄洁和他划清界线挺好的,他一个老男人,还带着个孩子,别耽误人家小姑娘。
庄洁应该找一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
这天,陈二黑急匆匆跑来宿舍找谢司杰。
“团长,不好了!”
“怎么了?我不是告诉过你,遇事要冷静,不要冒冒失失、着急忙慌的吗?”
陈二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哎哟,我的团长啊,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庄洁同志出事了。”
谢司杰猛地看过来。
没等谢司杰发问,陈二黑赶快把事情说了一遍。
“庄洁同志和一个女军医上午坐采买车去县城买东西,本来约好时间和地点会合的。结果采买人员在约好的地点等了两个小时,她们还没有回来。采买人员去找了一圈,没找到人,便开车先回来了。这会儿已经快天黑了,庄洁同志和那名女军医还没有回来。团长,你说,她们会不会出事啊?”
毕竟齐疆地广人稀,治安也不好,周边时常有事故发生。
谢司杰拧紧眉,“马上派人下去找。”
“是,团长!”
谢司杰穿上外套,下楼坐上一辆军用吉普,陈二黑自觉跑来开车。
没一会儿,一辆军用吉普就出了部队,后面跟着一辆绿色大卡车,装了一车背着荷枪实弹的士兵。
此刻,庄洁和另一名女军医被一群人高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