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随即低下了头,声音带着一丝沉痛:“他们都是好人,我作为仵作,虽然常常与死亡打交道,但我也有自己的情感。谭大人一家待人和善,我也算是受他们恩惠颇多,如今看到他们落得如此下场,心中实在是难以平静。”
顾北言点了点头,他能理解仵作的心情。
“你能告诉我,谭大人一家在遇害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或者表现吗?”顾北言问道,他希望从仵作这里得到更多关于案件的信息。
仵作想了想,然后说道:“谭大人一家在遇害前,确实有些异常。他们似乎很紧张,总是窃窃私语,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而且,我还注意到,谭大人的长子那段时间总是神神秘秘的,好像在藏着什么东西。”
顾北言皱了皱眉,这个线索似乎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