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随我一道呆在书房里面。”
甄宓重重点头。
深夜,新息城内外喊杀声震天,甄宓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如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恐慌,害怕...
一些不好的记忆,随之浮现在她脑中。
她可是要在殿下身边扎下根来的,若是又被掳走...
想到那种景象,便是甄宓,也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甄宓与孙鲁育随之刘禅走入书房,祝融公主与关银屏对视一眼,两人心有灵犀一般点了点头。
旋即关银屏便提着银枪,带着几名持刀侍女,开始在府衙后院中巡视起来了。
书房中。
刘禅坐定,甄宓虽然心中有些担忧,但模样还算是镇定。
孙鲁育毕竟只是少女而已,又一直长在江东,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遇到,因此脸上不免发白,露出有些惊慌失措的表情出来。
她的脸庞精致,五官匀称,秀发黑如乌鸦之翼,披散在肩头,微微泛起丝丝光泽。
刘禅自然感受到她心中的心绪,他轻轻的将孙鲁育的小手握住,眼神坚定而自然,如一潭波澜不惊的水面一般。
“别怕。”
孙鲁育的手很是柔软,也很是冰冷,刘禅的热手握住。
这江东少女看着盯着刘禅平静的双眸,她焦躁恐惧的心,不自觉的也平静了下来。
“嗯!”
她重重应了一声。
整个人都躺在刘禅怀中了。
“殿下放心,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小虎也不会给你丢脸。”
说着,她将袖口中的短刃拿了出来,坚定的眼神,其中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
“妾身亦是如此。”
甄宓靠在刘禅身上,娇躯微微颤抖。
“不过一死而已。”
刘禅将两人抱得很紧,却是说道:“若真有那么一日,你们倒是不必为我殉死,活下去,知道吗?”
孙鲁育一脸倔强,说道:“听说落入那些人手上,还不如死了呢!再者说,就算是活下来,又能如何?我之前便忤逆过父亲了,便是想回江东,都已经是不可能了。”
言外之意,她便只能倚靠刘禅了。
甄宓亦是点头。
“妾身残花败柳,又岂能再落入他人之手?不如一死了之,便是能归魏国...”
呵呵。
甄宓苦笑一声,脸上有着凄苦之色。
“以妾身对魏王的了解,妾身的下场,也不过是一杯毒酒而已。”
唉~
刘禅听闻两位美人之语,倒是将她们抱得更紧了。
“你们放心,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的。”
患难见真情,日久见人心。
他刘禅赤裸裸的来,生于斯长欲斯十数年,身上不自觉之间,已经是背上了许多重担了。
国家,大业便不说了。
后院这些女子,却都是随他而生,随他而死的。
我不能败啊!
...
与此同时。
府外,喊杀声震天。
李基率领着五百多名部曲和门客,气势汹汹地冲向了新息府衙,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凶狠和杀意。
砰!
砰!
砰!
随着梁木的猛烈撞击,府衙的大门发出沉闷的碎裂声,裂痕迅速扩大,随之一声让人牙酸的碎裂声,府衙大门被彻底冲破。
“随我杀!”
李基紧握手中的环首刀,率先冲入府衙,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毫不犹豫地朝着府衙深处后院冲去。
然而,就在他要冲入校场的瞬间,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因为在府衙校场内,他看到了关兴带着百余太子亲卫,静静地等在那里。
关兴站在府衙校场中央,身穿铁甲,手持大刀,他的目光冷漠而坚定。
他身后的太子亲卫们一个个神情肃穆,手握武器,宛如铁壁一般,守卫在校场的入口处,毫不退让。
李基停下了脚步,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关兴身上,心中涌起一股不寻常的压迫感。
这并不是他预料中的情况,府衙内的这些亲卫身披坚甲,看起来异常强悍,让他心头生出一丝忧虑。
校场中的氛围凝重而紧张,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李基的手握刀柄的动作微微一滞,随即他振作起来,面带冷笑,大声道:“关兴,凭你这百余人手,还想阻止我等前进?”
关兴的眼神平静如水,他缓缓开口道:“李基,你不该闯入这里,府衙乃是要地,你想要找殿下,明日可以拜帖来见,现在回去,还有生路。”
李基怒意顿生,他并不惧怕关兴的威势,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斗志,“关兴,你以为三言两语之下,便能喝退我?我李基,今日便要取下汉中王太子首级!”
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话音刚落,李基大步向前,手中的刀迸发出刺目的寒光,他的身影如同猛虎一般,瞬间冲向了关兴。
“既是找死,那我便遂了你的愿,诸位,随我冲!”
关兴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也毫不示弱,手持青龙偃月刀迎上了李基的攻击。
两人交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