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我们汉军向来以仁义为本,怎能做出如此残忍之事?”
关兴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显然对这个计策有着深深的抵触。
刘禅听了众将的意见,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于禁和阿会喃的计策虽然狠辣,但却能有效打击魏军的后勤补给。
但关兴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
若是真的烧毁了庄稼,那么当地百姓的生活将何去何从?
这不仅是一个军事问题,更是一个政治问题,一个关乎民心向背的问题。
他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你们的意见我都明白了。但是,我们不能只考虑眼前的军事利益,更要考虑长远的政治影响。若是我们真的烧毁了庄稼,那么当地百姓将会如何看待我们?这样的行为,只会让我们失去民心,让战争变得更加艰难。”
刘禅的目光在帐中诸将的脸上缓缓扫过,他深知眼前的局势严峻,既要阻止魏军完成秋收,又不能伤及无辜百姓,这实在是一个棘手的难题。
他沉吟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问道:“可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阻止魏军收割,又能保全百姓的生计?”
文聘一直在静静地听着众人的议论,此刻他站起身来,神色凝重地说道:“魏军不缺粮草,我们便是将寿春周遭的粮草全烧了,也难动摇他们的根基。不若以稻田为诱饵,不断歼灭魏军有生力量。这样既能阻止他们收割,又能打击他们的军事力量,可谓一举两得。”
刘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仔细琢磨着文聘的计策,觉得确实是一个既实际又巧妙的办法。
于是,他当即说道:“仲业,你便为此番袭扰魏军前线先锋,朕的五千骑军,都交到你手上。希望你能不负朕望,成功执行这个计划。”
文聘闻言,脸上露出大喜之色。
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也是一次展示自己的绝佳时机。
他当即拜谢领命。
“末将领命,定不负陛下重望!”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不负刘禅的重托,成功完成这个任务。
淮河北面,广袤的田野上,金黄色的稻浪翻滚,宛如一片片金色的海洋。
在这丰收的季节里,魏国的民夫们正弯着腰,面朝黄土背朝天,在田地里辛勤地收割着稻子。
他们的脸上挂满了汗珠,衣衫也被汗水湿透,但手中的镰刀却一刻不停地挥舞着,只为尽快将这片金黄的海洋变成沉甸甸的粮食。
在他们周围,身披甲胄的魏军士卒警惕地巡逻着,他们的目光锐利如鹰,时刻准备着应对任何可能的威胁。
秋收对于魏国来说至关重要,因此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生怕有人打扰到魏军的秋收。
然而,就在这片宁静的田野上,远处却突然传来了震动的声音。
那声音起初还很微弱,但很快就变得越来越近,震动也越来越大。
收割稻子的民夫们纷纷抬起头,面露惊恐之色,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本能地感到了一股不祥的气息。
近了,更近了!
那震动的声音终于变得清晰起来,原来是汉军的骑军!
他们如同一股狂风般席卷而来,马蹄声如雷轰鸣,让整个田野都为之颤抖。
民夫们大惊失色,慌忙丢弃手中的镰刀,四处逃窜。
他们知道一旦落入汉军之手,后果将不堪设想。
巡逻的魏军士卒见状,也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虽然身披甲胄,手握兵器,但在这如狼似虎的汉军骑军面前,却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他们不敢抵挡,纷纷溃逃,只希望能逃过这场劫难。
“汉军骑兵!”
“快跑啊!”
“汉军骑兵怎么到了江北了?”
然而,两条腿哪里跑得过四条腿?
汉军的骑军迅速追上了溃逃的魏军,将他们一一斩杀。
顿时,这片田野上充满了血腥和杀戮的气息。
民夫们的哭喊声、魏军士卒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不忍睹的画面。
领头的将军正是文聘,他身穿铠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地站在骑军的最前方。
他的目光锐利如电,扫视着战场上的每一个角落。
文聘迅速命令随军的夫子将缴获的粮草带回汉营,以补充军队的给养。而他则带着骑军朝着另外一个地方而去,继续袭扰魏军的秋收。
这是一场没有止境的战斗,只有不断地打击魏军的后勤补给线,才能让汉军在这场战争中取得最终的胜利。
在文聘的带领下,汉军的骑军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般席卷着魏国的田野。他们不断地袭扰魏军的秋收队伍,烧毁他们的粮草,斩杀他们的士卒。
他们的行动让魏军措手不及,也使得汉军的士气更加高昂。
汉军的秋收攻势如同狂风骤雨,给魏军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麻烦。
原本应该是一片丰收景象的田野,如今却因为汉军的袭扰而变得破败不堪。
秋收进度几乎停滞,大量的稻谷还未来得及收割便已经枯萎在地里。死伤的民夫、巡逻的兵卒,加起来已经快有两千人了,这对于魏军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