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面色顿时阴沉如水。
他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他缓缓抬起头,望向远方,眼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区区公孙渊,居然敢不顺服我的命令,看来是翅膀硬了。”他低声自语,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愤怒和失望。
没有他当初施以援手,你公孙渊早就被司马懿给灭了。
知恩不图报,果然是狡诈的汉人!
轲比能眼神闪烁,公孙渊的背叛意味着鲜卑部落在幽州的统治地位受到了挑战。
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接着,他转过头来,对信使说道:“让泄归泥给公孙渊一点教训!让他知道,背叛鲜卑的下场是什么!”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动摇的决心。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不过,”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司马懿已经到了幽州,一切还是以击败司马懿为主!公孙渊的事情,可以暂时放一放。我们要集中力量,对付这个更大的威胁!”
这些信息如何而起,或许又是那汉人的阴谋!
蓟县,风带着一丝不安的气息,穿梭于街巷之间。
魏国校事府,这个以搜集情报、制造混乱为己任的神秘机构,近日来正紧锣密鼓地编织着一张谣言的大网。
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削弱公孙渊在北方的势力,为司马懿的北伐之路铺平道路。
谣言如同野火,迅速在民间蔓延,声称公孙渊与鲜卑人有密谋,意图背叛魏国,自立为王。
此刻,公孙渊正坐在书房中,窗外冬风呼啸,卷起一片片雪花,也似乎在预示着他内心的纷扰。
他眉头紧锁,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怒意与忧虑。桌上摊开的地图,标记着他近年来的征战路线,以及那未竟的霸业之梦。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部将杨祚大步流星地走入,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主公,那魏国校事府散播的谣言,您听说了吗?”杨祚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甘与愤怒,他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将那无形的谣言捏碎一般。
公孙渊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却难掩眼底的寒意。
“自然,这等拙劣手段,也亏得他们想得出来。”
他的话语中带着讽刺,却也透露出对当前局势的无奈。
杨祚见状,心中更是焦急,上前一步,声音低沉而坚定:“主公,鲜卑人不可信,如今我等一路招纳,兵卒已有万余人,丁壮两万余,实力不容小觑。若是鲜卑人不信我等,自可杀了那泄归泥,以示决心,我等自立为幽州王,何惧他人言论!”
公孙渊闻言,目光深邃地望向杨祚,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却也带着几分忧虑。
他缓缓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冷静与睿智:“杨祚啊,你勇猛无双,但此事不可鲁莽。这一看便是那司马懿的计策,意在激起我与鲜卑人的矛盾,他好从中取利。只是,我能想到这一层,那鲜卑人能不能想明白,却是未知数。”
说到这里,公孙渊不禁叹了口气,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疲惫。
“有时候,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鲜卑人若真信了那谣言,恐怕我不动手,也不行了。毕竟,谣言猛于虎,足以毁人于无形。”
杨祚闻言,脸色微变,却也明白了公孙渊的顾虑。
他沉默片刻,随后开口道:“主公,那我们该如何应对?总不能坐以待毙。”
公孙渊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决绝:“自然不会。你即刻派人去鲜卑营地,将此事告知泄归泥,并表明我们的诚意。同时,加强城防,准备应对可能的一切。”
杨祚领命而去,公孙渊则独自留在书房,凝视着窗外的秋色,心中五味杂陈。
数日之后,鲜卑营地内,泄归泥听闻魏国校事府的谣言,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身旁的几位鲜卑将领,亦是面露怒色,显然对这等挑拨离间的手段极为不满。
“公孙渊,他竟敢如此!”一位将领怒喝道,手中的酒杯因愤怒而颤抖,酒水溅出,落在桌面上,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冲突。
泄归泥沉默片刻,杨祚来过,公孙渊已经表态了,他虽然对公孙渊不满,但也知晓此刻不能中了司马懿的奸计!
他喝了一口羊奶茶,随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此事,必有蹊跷。公孙渊非愚钝之人,怎会轻易落入他人圈套?在未得真相之前,我等不可轻举妄动。”
此言一出,众将领虽仍有不满,却也不敢说什么。
至于为什么不满
很简单。
若非公孙渊一直阻止他们劫掠,恐怕他们早就赚得盆满钵满了。
都是他们的钱!
结果给公孙渊分去了大半!
他们能不满吗?
但泄归泥没有那么好煽动,公孙渊也十分谨慎。
于是,一场因谣言而起的危机,暂时得以缓和。
然而,谣言的阴影并未就此消散,它如同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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