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像是报了她昨天晚上虐待她的仇恨。
这一晚,宫宣没有回主卧睡觉,而是在对面的客卧。
温言那样敌意他,那样要死不活的,宫宣实在没有办在她枕边睡下去。
第二天,温言还是这样,不说话,不吃饭,不喝水。
她在以自己的方式反抗宫宣。
傍晚。
宫宣拉着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来,看她精神状态不好,明显的清瘦,嘴唇干得轻微裂开,宫宣心里一阵阵绞疼。
她再这样倔强下去,恐怕真的要闹出人命。
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宫宣说:“我送你回去。”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妥协。
因为他没有温言狠。
宫宣说送她回去,温言的眼皮才微微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马上从床上爬起来。
一是因为没有力气;二是因为宫宣没有说具体送她回去的时间。
温言眼皮子眨了一下,宫宣说:“自己能起来吗?能起来就去冲个澡把衣服换了,等吃完东西,我就送你回去。”
听着宫宣的话,温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嗯。”
没有力气,实在没有力气。
答应了宫宣之后,温言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而后才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
两腿落在地上的时候,她差点儿没有站稳地摔跤。
宫宣扶住她的时候,她转脸看了宫宣一眼,继而迈着步子,无力地进洗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