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落在顾惜儿肩上,不是拍她,而是轻轻地拥着她。 仍旧,无人做声。 有艳羡,有唏嘘,有感慨,亦有感动。 安若盈满脸涨红,又羞愧又恨,她也想要顾惜儿当众崩溃大哭,却万万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崩溃法,这么一个大哭法。 她怄得五脏六腑全都疼了。 不一会儿,秦晚烟就示意上官灿将人带走。顾惜儿都哭懵了,倒也乖乖的被上官灿拉走。 秦晚烟立马转身,淡漠高冷的眸子一下子就看向了云栩。 她一边走过去,一边质问道:“栩公子,这么久了,还不道歉吗?” 若只是露面,还有伪装的嫌疑,秦晚烟连封存的笔都重新拾起了,连独一无二的画都重新画了。就是不给云栩任何借口质疑,违约! 她止步,高高在上:“道歉吧!” 云栩一动不动的,那颤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握成了拳头。 全场再一次失声,康治皇帝刚要开口,也停住了。众人都不自觉屏住了呼吸,紧张起来。 可是,云栩还是杵着,一言不发。 秦晚烟眸光愈寒,声音凌厉:“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