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晚烟就收起了好奇心。 父母对子女的疼爱都是没有理由的。而不爱,不要的理由却千千万。 秦晚烟那双凤眸变得越发冷漠,她走了回来。 此时,一室,归于安静,却安静地很不对劲。 穆无殇低着头,若有所思。 秦耀祖低着头,就差没刨一座坟把自己埋了。 秦越坐得格外笔挺,面色平静,看似目视前方,实则余光全都在聂羽裳身上。 聂羽裳始终跪坐在地上,也安安静静的。 她一直乖乖等着,等秦晚烟跟云栩谈完,等云栩离开,等秦晚烟走回来。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朝秦晚烟投去求助的目光,那双媚眼儿盈满泪光,却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 她有满腔的话,也硬生生忍着,等着秦晚烟先说。 只要没有喝酒,没有醉,她从来都是不哭不闹,咬着牙根,乖乖的。 甚至,还能笑。 只是,此时此刻,她真的堆不出笑来。 秦晚烟朝聂羽裳走过去,不自觉蹙眉,一贯淡漠的小脸上露出了些许怜悯。 恰恰是这怜悯,让聂羽裳眼眶的泪一下子满出来。然而,她立马就擦掉,全擦掉! 奈何,一擦掉,泪水就又满出来。 她再次擦掉,狠狠地擦掉。 直到秦晚烟走到她面前,她擦了数次眼泪。 秦晚烟止步,似犹豫,却还是单膝跪地,轻轻将聂羽裳拥入怀中。她低声:“别急,我会帮你一起找。” 聂羽裳哽咽出声:“我知道,我知道……” 这时候,秦越突然起身,“聂羽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