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又拉起她的手来,用自己的手心焐热。 郁泽虽跟秦越不是太熟,可也知道秦越是个特别冷静的人,没想到 他道:“越少爷,她都发烧了。你就别焐了。” 秦越的手僵了,很快就放开。 郁泽又道:“郁少爷,你瞧她的脸都红成那样了,再不服药,要烧坏脑子的!别让她这么躺着了,得给她喂药。” 秦越似乎这才想起药来,连忙将聂羽裳抱起来,让聂羽裳靠在他怀里。郁泽端着药,秦越一汤匙一汤匙喂。 奈何,就喂了汤匙,就喂不下去了。 秦越的焦急都写脸上,问道:“怎么办?” 郁泽像个老大夫,眉头紧锁,若有所思,“不好办呀!” 天知道秦越的心情有多差,简直是一点就爆。他怒声吼道:“我还不知道不好办吗?” 郁泽吓了一跳,差点把药给洒了。 秦越道:“你好歹出身药王宫,区区一个风寒,就没别的办法?” 郁泽道:“我这药方保准烟姐见了都要夸!” 秦越差点又吼,郁泽连忙将药搁在一旁椅子上。他后退了几步,才道:“倒是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泡药浴,就这方子煮一锅热汤来。还有,还有就是试试……试试用……用嘴哺喂。” 说罢,都不等秦越反应,郁泽就飞快地跑了出去,还给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