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嘴罢了。 秦越仍旧专心致志,眼都没抬:“安静。” 聂羽裳道:“你好不容易才有闲暇陪我,还不让我说话,你想憋死我呀?” 秦越道:“按摩的时,需要宁神静心。” “我心神一直都很安宁!” 聂羽裳又问:“见着上官灿没?他在军中也快一年了吧?顾惜儿那丫头可有来探望过他?” 秦越不回话了。 聂羽裳道:“回头让他把顾惜儿喊来,跟她做个伴。我还怪想念那小妮子的。” 她说着,又感慨起来:“哎,最想念的还是烟烟,也不知道她……” 秦越依旧安静。 聂羽裳扯了扯自己的裙子,换了话题:“我最近是不是胖了?今天这件袄裙穿着好像有些紧了。” 秦越仍旧没回答。 聂羽裳却摸起自己的脸来,硬是从瘦削的脸颊上捏出一大块肉来。 秦越立马拍掉她的手:“安静。” 聂羽裳不信:“这裙子明明紧了,你估计每天都见着我,也瞧不出来,我……” 秦越不言不语,却突然埋头而下,以吻封了聂羽裳的唇。 略带惩罚性的缠绵后,秦越放开了聂羽裳:“你一点儿都没胖,安静!” 聂羽裳嘴角轻咧,笑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上官灿刚到门口,见秦越吻聂羽裳,立马转身离开。 他嘀咕道:“顾惜儿才不来这鬼地方!” 前阵子,林婶来信,说顾惜儿去洛桑寻矿石了。他特意以秦晚烟的名义找了一批高手去保护她,顺便给他报报信。 他得到的消息是,那小妮子在洛桑过得可开心了,还结交了一大推朋友。 上官灿走着走着,也不知道想了什么,不自觉拔起剑来,胡乱劈砍,两边的草儿都给摧残了。 两军都整顿好后,秦越给秦晚烟送了一封信。 而秦晚烟收到信时,正好抵达中州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