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亲自审问聂羽裳是否跟秦晚烟联系上了。 聂羽裳按照秦晚烟交代的,假装不堪重刑,道:“我不知道……我已经离开他们好几个月了。你们……你们就算将我送去中州,也……也未必威胁得了他们!” 沅婆婆冷哼,“聂羽裳,这种谎话偏偏我家小姐就算了,别拿来侮辱老身!” 聂羽裳却笑了,笑着笑着像是失控了一般自嘲,“我骗你做什么?我连自己都骗不过,我还能骗谁?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沅婆婆冷眼看着,不说话。 聂羽裳立马改口,“不不不,我跟烟烟还是好姐妹,我就是跟她弟弟……对,我跟她弟弟已经没关系了!” 她说着,突然哭了起来,“我用光了我所有的勇气,才敢理直气壮同他在一起!我以为,他会给我足够的勇气,让我一直勇敢下去!可是……可是,他还是介意了……呵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总让我不要再想过去那些荒唐事……可是,他自己从来没有释怀过,所以……所以他才会那么生气!” 沅婆婆骤然蹙眉,不知道聂羽裳说的是什么事? 她道:“聂羽裳,别演了!老身最后问你一次,你可联系上秦晚烟了,秦晚烟和穆无殇是被困在钟离氏地宫中,还是根本没有被困?” 聂羽裳不理睬,径自呜呜哭着。 沅婆婆面冷如冰,瞥了侍卫一眼,道:“她若再不说,留着也无用,拖出去,赏给你们了,免得浪费了这么好的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