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易中海的脸被气的通红,周淮民很满意,“易中海,你的反省和检讨就只是在嘴皮子上吗?要是这样的话,可真是让我们非常不满意。”
“我们不满意一个只会嘴上耍嘴皮子的人来给我们平时主持公道。”
周淮民这话无疑是撬动了三位大爷的根基和威信了。
“老易,我说这个事,你自己到底怎么想?”刘海中期待的看着易中海,说道。
刘海中就差把希望易中海扫院子里公厕的话挂着在脸上了,那跃跃欲试的小表情。
易中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让他自己去愿意扫厕所,这种话,易中海实在说不出。
要是他真的去做了这种事,他的一世英名不就毁了。
周淮民这小兔崽子好歹毒。
“易中海,说话那,要是你一直这么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周淮民催促道。
“你也太过分了,一大爷都反省检讨了,你还要这么的逼着一大爷,你是不是想把一大爷气死?”傻柱咬牙切齿的瞪着周淮民,骂道。
“他自己都没有说话呢,你这么上赶着做什么,你是他儿子吗?你要是他儿子,你就去给他扫,不对,他没有儿子,女儿都没有。”周淮民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
易中海这辈子心里最不得劲的就是自己没有个一儿半女,其他的地方都很满意,可就是没有个孩子。
让他现在不得不依靠贾东旭养老,还要把傻柱当做预备选。
众人都知道这是易中海心里最不舒服的事情。
现在周淮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这事,这无疑是当众打了易中海脸。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老易已经是一把年纪了,你还这么打击他,拿这种话来说,你就是杀人诛心呢。”刘海中指责道。
刘海中的指责丝毫没有严厉。
这个周淮民既然这么会说,那就多说点。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他有孩子吗,他孩子在那呢?总之,这反省检讨不能轻飘飘嘴皮子功夫就过去。”
“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他自己犯了错就嘴皮子功夫,那以后院子里的人都是这样吗?院子里的风气,我看就是他,为老不尊给带坏了。”周淮民呵斥道。
听到周淮民这么教训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简直是拼命的忍着,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这说的也太好了。
很好,继续吧。
“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一大爷这些年为我们院子里也做了不少事情,就像他自己说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阎埠贵打打圆场说道。
这其实也是在拱火,而且回头在易中海那里也说的过去。
“你说,他这些年都为院子里做了什么了,说,做了什么了,和贾家没关系的?为大家除了在嘴皮子上面下功夫,还做过什么,他也就那张嘴。”周淮民质问道。
“老易,你快好好的想想,你这些年都为咱们院子里做过什么?”刘海中惊讶和不解的问道。
“老易,这给大家主持公道的这些可不能算,这也只是动了嘴皮子功夫而已。”阎埠贵提醒道。
易中海现在本来就在难堪中,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个不省心的玩意儿,现在还来火上浇油,内讧。
他们想看自己的笑话。
却不知,周淮民又何尝不是在看他们三个大爷的笑话。
人家在这看着他们狗咬狗呢。
现在他们还在这闹着,让自己说出来为院子里的人做过什么?
那他们两个人又做过什么吗?
易中海叹了口气道:“周淮民,我都一把年纪了,你想让我做点儿什么,还是换一个吧,怎么样?”
只要不让自己扫公厕,做点儿别的什么,自己也认了。
看着易中海的脸被气的通红,周淮民很满意,“易中海,你的反省和检讨就只是在嘴皮子上吗?要是这样的话,可真是让我们非常不满意。”
“我们不满意一个只会嘴上耍嘴皮子的人来给我们平时主持公道。”
周淮民这话无疑是撬动了三位大爷的根基和威信了。
“老易,我说这个事,你自己到底怎么想?”刘海中期待的看着易中海,说道。
刘海中就差把希望易中海扫院子里公厕的话挂着在脸上了,那跃跃欲试的小表情。
易中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让他自己去愿意扫厕所,这种话,易中海实在说不出。
要是他真的去做了这种事,他的一世英名不就毁了。
周淮民这小兔崽子好歹毒。
“易中海,说话那,要是你一直这么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周淮民催促道。
“你也太过分了,一大爷都反省检讨了,你还要这么的逼着一大爷,你是不是想把一大爷气死?”傻柱咬牙切齿的瞪着周淮民,骂道。
“他自己都没有说话呢,你这么上赶着做什么,你是他儿子吗?你要是他儿子,你就去给他扫,不对,他没有儿子,女儿都没有。”周淮民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
易中海这辈子心里最不得劲的就是自己没有个一儿半女,其他的地方都很满意,可就是没有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