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却什么也没瞧见。
郑宽又盯了一会儿才挪开视线:“没事,可能是神经紧绷太久了,总觉得那有脚步声。”
“唉,让你潜伏这么久,也算是委屈你了。
姬榕那夜突发高烧,证明那支药剂兴许有用。
呵,要不是这娘们儿寻死觅活地要逃出去,我才不会给她防水让她逃跑呢。
还损失了这么多孩子。”
郑前将烟头扔在地上,抬脚碾成渣:“罢了,如今她回来,实验也能继续进行了。
那些孩子我也会带回来,继续发挥他们的作用。
你就不必再参与这件事了,休息一段时间,好好养养身子。”
听他这样说,郑宽瞬间变了脸色。
“哥,你什么意思?
我盯着姬榕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怎么?她对药剂出现反应之后你就想把我踢出局了吗?”
郑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痛心地开口:“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
咱俩可是血缘兄弟,我怎会弃你不顾?
但药剂的具体功效咱们还没弄清楚,未经改良,我怎么敢把药剂给你用?
阿宽,你哥我在你心里是这种人吗?”
站在一旁的郑宽被郑前的一番话说得有些动摇:“抱歉哥,是我压力太大,嘴也没个把门的。
那我就先回家了,你先忙,有事的话派人去叫我就好。”
郑前点头,面上的悲痛在郑宽转身的一瞬间化为阴狠毒辣。
他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回家?下地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