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大猩猩。
他没有嘶吼，眼神也不像别人一样失智，只是很平静的看着无花果树群中长成一棵新树，然后十分虔诚的向无花果树朝拜。
视觉中是一只大猩猩的朝拜，给人的感觉却像最虔诚的信徒向他最爱的神明献上一切的朝拜。
如飞蛾扑火般庄严的朝拜。
接着就是静静的等待，看着无花果树开花结果成熟，然后才从容的走上前去摘下无花果咬了一口。
没过多久，苏子莉看着重新坐在他旁边的吕阳，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你感觉这是”
吕阳眼中还是平静的，不过他现在不笑了，他眼睛盯着那无花果树，对于苏子莉的问题，他还是回答了，声音低缓而柔和。
“我胆子挺大的，他们吓不着我，所以我只好提前自己吓自己”
此时他笑了，是看着白茫茫的雪地笑的，他正在自我嘲笑
7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