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茶茶——”
温浅踱步行至刘茶茶面前,讥讽地看着她:“这姚金铃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黑了心肝害人家孩子?”
“这孩子在这一片称王称霸,惹得大家伙怨声载道,每一次你都看见了,看见了却不管,不仅不管还要给这孩子撑腰,你说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你胡说!”
刘茶茶自然不会承认,她抿了抿唇瓣,大声喊冤:“我只是一个保姆,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了啊。”
“管不了?”
温浅指了指姚金铃,凝声道:“她是孩子的母亲,你管不了,可以告诉她,让她来管教自己的孩子。”
说着,她看向姚金铃。
“刘茶茶有没有和你说过你儿子的种种劣行?类似于抢别人玩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你儿子在这一片横行霸道,你做为孩子的母亲难道一点都不知情?”
“抢东西、抢吃喝,你们家是穷得揭不开锅了?”
姚金铃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最近很忙,两个孩子基本上都交给刘茶茶带着,原以为工资涨到了四十五块钱,刘茶茶能尽心尽力,哪成想她竟然如此不作为。
就像温浅说的。
刘茶茶分明是想将自己儿子养歪、养废!
虽说龙龙骄纵了些,可以前却从来没有出现过抢别人东西的现象,这一切,都是刘茶茶造成的。
“小刘,你怎么回事!”
姚金铃将所有的怒气都撒到了刘茶茶身上,再加上最近夫妻感情不顺,看刘茶茶就更不顺眼了,一狠心就说要辞退她。
“你走吧。”
“我们家庙小,盛不下你这尊大佛。”
刘茶茶惊呼:“金铃姐,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你就要辞退我,我在你们家的每一天都兢兢业业,一个人当两个人用,你竟然半点都不念我的好,别人随意挑拨两句你就要辞退我,你太让我寒心了。”
啧啧。
寒心?
真是大开眼界了,一个保姆竟然和雇主玩道德绑架这一套?
周围的街坊四邻简直大开眼界。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姚金铃身上,看她会如何应对,更有人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声音不高不低,恰好可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到。
“我看她就是不想走。”
“当然不想走了,这刘茶茶可不正经了,那天晚上我出去扔垃圾,看见她和姚金铃男人走在一起,挨得可近了,一看就不正常。”
刘茶茶:“!”
姚金铃:“!!!”
警报瞬间拉响,她狐疑的目光在刘茶茶身上来回扫视,见她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不敢与自己对视,心里愈发肯定她勾引自己男人。
难怪家里那个王志仁看自己哪哪儿都不顺眼,原来是有了小妖精。
“刘茶茶,我日你先人!”
姚金铃目眦欲裂地吼了一声,扔下宝贝儿子就揪着刘茶茶的头发打了起来,龙龙刚开始还吓了一跳,之后就拍着手看起了好戏,时不时还喊个加油。
温浅没兴趣看人打架。
看了眼被姚金铃骑在身下拼命甩巴掌的刘茶茶,冷冷地勾了勾唇,抱着看傻了的虫虫回家,等进了屋,江暮云才说:“这小刘真是坏,该打。”
温浅点点头。
“确实该打,年纪不大,心黑着呢,为了嫁给安建国,连青梅竹马的对象都不要了,听刚才那意思竟还和姚金铃男人有一腿,啧啧,那男人至少大她一轮吧?”
“一轮都不止。”
江暮云对于这种勾三搭四、水性杨花的女人极为看不上,骂了几句后就去给铁皮青蛙消毒了,清洗干净后才递给虫虫玩。
温浅逗了会儿孩子,问道:“琳儿还没回来?”
上午她出门的时候,陆琳儿就和周时骁一起出去玩了,周时骁惯着她,什么事儿逗依着她,她很喜欢和周时骁待在一起,长此以往,说不定真能重归于好。
江暮云对周时骁也很满意。
“时骁这孩子对琳儿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如果他们能组成家庭,有他照顾琳儿,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就算是闭眼,也能安心。
温浅听出江暮云话里的不对劲,秀眉微微蹙起:“妈,你这话说得有点不对啊,什么叫你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我怎么听得怪怪的?”
“没什么,你别多想。”
江暮云拍了拍温浅的手,温声一笑:“你看你这孩子,妈就是随便这么一说,你可千万别多想,妈有你们陪在身边,日子过得舒心又安逸,什么操心的事儿都没有,可不就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真的?”
“那你最近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吃得好睡得饱,还有个虫虫小开心果给我解闷,我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都没有。”
江暮云笑着说。
温浅狐疑地看了她几眼,替她搭了脉,约定好抽时间要带她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后才略微放下了心。
母女二人说了会儿话就到了吃饭时间。
中午周时凛不回来,陆琳儿和周时骁也没有回来,估计在外边解决午饭,家里就只有温浅、江暮云和虫虫,还有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