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不过万幸的是她遇上了秦嬷嬷,我早听说前院的秦嬷嬷是个不苟言笑的,原来是面冷心热。”
“那绣娘叫什么?我回去就找她给我也做一身。”
郑鸳儿道:“我让她等午后家宴完,过来领赏,到时候你随我一同回来、嘱咐她一声就是。”
周燕玉笑了:“那好!待会儿我跟姐姐一同回来!”
两人带着丫鬟沿着梅林之间的小路往凉亭处走,走近才发现孟氏早早地就在亭子外等候了。
周燕玉皱了皱眉,小声嘀咕道:“不在亭子里等着,偏要站在日头底下,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们不准她进去呢。”
就算春日不烈,一直晒着也难免出一身薄汗。
谁知她是做戏还是怎么。
郑鸳儿轻拍了拍她的手,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周燕玉抿了抿唇,没有再说。
两人又走了两步,孟芷音便听到身后的声音,扭头看过来。
她今日穿的月白色,衣服上的花纹淡得几乎看不见,似乎打定了不与明月争辉的主意,只有袖口和领口别出心裁地绣了淡蓝色的祥云案纹。
发上簪子更是清新淡雅至极,一支朱钗、两朵绒花,虽不显贵气,反而衬得她年轻娇俏。
要郑鸳儿看见她比入府那一日更轻盈些、态度也更避让。
孟芷音朝郑鸳儿低头,声音温婉动听:“见过郑姐姐、周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