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张明雀一见张之唯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心中的情绪瞬间如同决堤的江河,再也无法抑制。
她含着泪花,小跑着冲向张之唯,一头扎进了他温暖的怀抱之中,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倾诉给他。
张之唯那张清秀的与年龄不符的脸庞上,此刻露出了一抹无奈而又宠溺的笑容。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张明雀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小鹿。
孔灵玉见状,心中也是一喜。但他并未像张明雀那样失态,而是保持着应有的礼节,走到文昌面前,微微欠身行礼道。
“弟子孔灵玉,见过夫子。”
“嗯。”
文昌轻轻应了一声,面色略显苍白,显然在穿越那虚空之河的过程中,他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然而,此刻他的眼中却闪烁着欣慰的光芒,因为他看到了孔灵玉完好无损地站在他的面前。
文昌微微抬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关切,道。
“灵玉,方才我与张真人在外界感知到秘境之内传来一股惊天动地的气息,犹如狂风骤雨般猛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孔灵玉闻言,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沉思之色。
他回忆着方才在秘境中的巨大阵法出现,血海中的棺椁将那股强大的气息、那诡异的异象以及他所感受到的强烈压迫感开始述说给文昌听。
文昌静静地听着,眉头逐渐紧锁起来。
他深知秘境之中隐藏着许多未知的秘密和危险,而这次的气息显然非同小可。
当孔灵玉说道巨大棺椁崩裂,其中居然出现了一尊上古魔擎虎山君的时候。
话语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心中炸响。
上古魔擎——虎山君?
张之唯与文昌二人,原本还算是淡定自若的面容,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抹慌乱之色。
显然,他们心中对于这尊上古霸主的存在,也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虎山君……他此刻身在何处?”
张之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打断了孔灵玉还未说完的叙述。
文昌也是一脸凝重,补充道。
“如此恐怖的存在,你们究竟是如何从他手中逃脱的?”
他们二人心中都清楚,虎山君在上古时期便已是威震一方的霸主,其实力之强,绝非他们这些年轻一辈的天骄所能匹敌。
放眼这浩瀚无垠的修真界,能够与之匹敌的强者,恐怕也如同凤毛麟角,难以寻觅。
即便是那位已踏入羽化境的张之唯,面对虎山君那深不可测的修为,也只得暗自咂舌,不敢轻易言战。
那虎山君所掌握的上古功法——血海尸山诀。
传闻中一旦施展,便能瞬间将一整个国度炼化为虚无,其中的生灵将无一能够幸免。
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就如同那高高在上的仙人与凡尘中的俗子一般,悬殊得令人绝望。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孔灵玉与张明雀,究竟是如何在虎山君的阴影下存活下来的呢?、
听闻此言,孔灵玉继续缓缓叙述,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沉稳而神秘的气息。
当得知虎山君那曾经威震一方的身躯,如今竟只是腐朽的皮囊,修为尽失,功法全无时,张之唯紧锁的眉头终于缓缓舒展。
功法,就如同猛虎之牙,没有了它,再凶猛的野兽也会变得无力。如今的虎山君,实力无疑是大打折扣,至少损失了九成以上的力量。
更何况,他的肉身也早已腐朽不堪,昔日的荣光早已荡然无存。
想到这些,张之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信心。
他相信,只要自己动手,拿下虎山君的胜算至少已经有了九成。
可这个念头也不过停留了片刻,就被孔灵玉的话打断。
当孔灵玉口中传出那个惊人的消息。
虎山君的肉身竟被一个元婴境的天骄斩落时,仙人张之唯与文首文昌东瞬间失去了往日的淡定。
“灵玉,你自幼便在我眼前成长,你的性格我岂能不知?你绝非信口雌黄之辈。”
文昌东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缓缓问道。
“你能确定你刚刚所言非虚吗?”
张之唯同样将目光转向怀中的张明雀,眼中透露出一种急切的探寻。
显然是想要从张明雀身上找到证实孔灵玉所言的线索。
这个消息太过震撼,简直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元婴境的天骄,在张之唯和文昌的眼中,虽然也算得上出类拔萃,但与虎山君这样的存在相比,仍是天壤之别。
就算是能够在虎山君手底下逃出来,就已经是让他刮目相看的战果。
然而,如今却有人以元婴之境斩杀了虎山君的肉身,这怎能不让他们感到震惊和难以置信。
孔灵玉见状,深吸一口气,再次坚定地说道。
“二位前辈,我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那元婴境的天骄,名为秦长歌。”
“他的手段神秘莫测,实力更是深不可测。虎山君的肉身,便是被他以雷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