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强烈,还总是疲惫不堪。犹记得婆婆说起当初得癌症前时,就是这样,总觉得浑身没劲儿。 孙澜涛可不是担心的一夜夜睡不着…… 父母年纪大了,膝下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真是自己得了绝症,二老该怎么活? 还有丈夫谢呈,婆婆去世,就对谢呈打击很大,要是自己再有个三长两短…… 自己还想给丈夫生个孩子呢。眼下倒好,没盼来孩子,还有可能染上重病…… 会来检查,也是谢呈不断催着,就差跪下来求她了。可真是拿到了专家号,孙澜涛又不许谢呈跟着来了,还跟谢呈说,要是他跟着,自己就死也不去医院了。 就因为她说了个“死”字,谢呈当时就哭了。只得让孙澜涛一个人过来。 可是到了医院,孙澜涛又踌躇了,徘徊的时间太长,竟是错过了网上预约的时间。 到后来索性心一横,直接推门进了个胸外科。值班的医师是个年轻人,听孙澜涛说了症状,直接给她开了单子,让去拍片,说是看完片子再讨论病情。 没想到刚从那里出来,孙澜涛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可巧碰见了谢薇。 “咦,那不是我哥吗?” 谢薇忽然道。 却是角落处,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正不住往这里张望。 看到孙澜涛望过去,年轻人慌慌张张的就想躲。 孙澜涛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谢薇赶紧喊人: “哥,我们都看见你了,你过来吧,别躲了。” 谢呈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了过来……孙澜涛从家里出来,谢呈就一直偷偷在后面跟着,又怕惹毛了妻子,一直不敢露面。 这会儿会忍不住,实在是之前也瞧见了孙澜涛差点儿摔倒的模样。 待得跑到近前,瞧见坐在连椅上脸色苍白的孙澜涛,谢呈眼圈儿都红了,直接过去,蹲在孙澜涛跟前: “我背你过去。” 谢薇在脸上抹了把,握着孙澜涛的手道: “我和你们一起……” 声音却是有些哽咽…… 不都说上苍佑善人吗,为什么嫂子这么好的人,要受这样的折磨?如果有可能的话,谢薇宁愿得病的是自己,让嫂子好好的。 看这一家三口栖栖遑遑,一副要奔赴刑场的模样,叶青有些奇怪: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嫂子要去做个胸透,”谢薇哑声对叶青道,“叶青你先过去,帮我跟秦瑶说一声……” 又跟谢呈道: “胸透之外,再给嫂子做个全身体检吧……” “哎,别……”叶青吓了一跳,忙拦住三人,“孕妇可不能胡乱做检查,我瞧着嫂子也就是这段时间太紧张了,又吃不好睡不好的,有些营养不良……” “你说什么,孕妇?”谢薇先傻了,转身细细打量谢薇,明显不敢相信,“你说我嫂子这么虚弱,是因为怀孕的缘故?” “不可能的。”孙澜涛直接摇头否决了叶青的话…… 自己经期可是正常着呢,大姨妈这才走了没几天,可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却是在大姨妈来之前就有了。 而且当初因为婆婆生病时,孙澜涛累着了,小产过一个孩子,当时医生直接告诉孙澜涛,说她宫寒,是不易受孕的体质。 这几年孙澜涛也看了不少地方,始终没有盼来好消息。 种种迹象之下,才让孙澜涛否决了之前的想法,而是认定自己得了大病。 叶青也不和孙澜涛争执,直接拿了谢薇的手,放在孙澜涛的手腕上: “你自己体会一下。” “什么?”谢薇就有些懵懂。 “你不是学过诊脉吗?”叶青就有些奇怪,“咱们中医不需要做B超,只需要诊出滑脉,就可以确定是否怀孕……” “我……”谢薇脸就有些红,学校里确实开过这门课,只大家都是理论多于实践,谢薇眼下却是诊不出来。 叶青拿起谢薇的手,先放在自己脉搏上,让她体会,然后才重新放回孙澜涛手腕上: “……感觉到没有?应指圆滑,往来流利,如珠滚玉盘……” 谢薇眼睛渐渐睁大: “好像,是有些不同呢……” 太过狂喜之下,又有些不确定: “可嫂子刚才说,她不是刚过经期吗……” “那不是经期,应该是有点儿先兆早产,却是正好和经期的时间重合……” 叶青很是笃定。 这样的情况,她前世就见过。 当时是一位农妇,家中男人在城里谋生,结果农妇却意外诊出了孕像。丈夫知道后,却是勃然大怒,因为按照妻子的月事时间算,这个孩子竟是在自己离家的时间怀上的。 叶青正好跟随父亲经过那里,再次帮着诊治后,否决了农夫的说法,告诉他其实他妻子怀孕的时间不是两个月,而是三个月。 之前所谓的月事,也不是真的月事,而是早产的征兆。 男人当时听了还将信将疑。可好歹因为叶青的话,暂时没有休妻。结果七个月后,妻子果然产下了一个足月的健康男婴。 都不必叶青再说什么,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