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班头…宁吃鲜桃一口,不啃烂杏一筐,刚才还觉得这娘们儿有几分姿色,和公主一比简直没法看了。”
“这可是千金贵体,从小就养尊处优,身子一定嫩到了极点,咱们哥几个这回算是有艳福了!”
公主吓得花容失色,手里紧紧攥着弹弓,好像只有这个东西才能保护自己一样。
曹捕头看在眼里,怒在心头,一把就将弹弓抢了过去,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猛踩了几下,硬生生给踩的断成两截。
“年纪不大,出手倒是歹毒得很,这就叫做现世报!”曹捕头恨恨地说道。
“咱们县令大人说一定要把人抓回去,可没说非得是处子之身啊。估计弄回去也是送给倭人,不一样也得失了清白?”
曹捕头越说越是得意,阴阳怪气地说道:“与其便宜了倭人,不如让我们哥几个给你开开苞,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其他的捕快看到当头的说了话,一个个放肆地笑了起来,七手八脚就要往前抢。
江雨燕心里明白,转瞬之间自己和公主就要被这些歹人侮辱蹂躏,不由得心急如焚。
虽然现在袖子里还有一把剪刀,根本就对付不了这些人,到了这个时候,无非一死而已!
想到这里,江雨燕突然笑着说道:“各位官爷,这里虽然不是大道,可也是光天化日之下呀。”
“好歹也进车厢遮掩一下,在这大白天的太阳底下算怎么回事?您几位让人看到也丢脸呀。”
曹捕头哈哈大笑,说道:“到这时候你却又要起脸来了,也好,就在车厢里面搞起来!”
“哥几个别着急,我今天被废了招子,得从这两个娘们身上找补回来,就让我尝这个鲜吧!”
“你们两个娘们都进来,在车厢里好生伺候,兄弟们都好好看着,知道老哥哥我雄风不减当年!”
周围的捕快放肆地淫笑,公主羞得满面通红,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江雨燕却沉住了气,拉着公主便进了车厢。
现在这车厢微微倾斜,后车门怼在一棵大树上,只能从前面进去。
看到两个女子已经进去了,曹捕头一把将车帘扯下,低头就要往里钻。
哪里知道,这上半身刚钻了进去,只觉得喉咙冰冷刺痛,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已经顶在了哽嗓咽喉!
这就叫做大意失荆州,曹捕头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江雨燕的剪刀居然没丢。
刚想挣扎,那剪刀已经毫不犹豫地扎了进去,嵌入皮肉中有半寸深,鲜血立刻流了下来!
江雨燕直到现在性命攸关,也顾不了那么许多,紧紧搂住了对方,双手握紧剪刀,眼睛中充满了决绝之意!
声嘶力竭地喊道:“来呀!今天我自知必死,还有谁过来陪葬!”
这喊声尖锐,如同一头发了狂的母狮,周围的捕快都是六扇门的老人,自然能看出这是真不要命了!
曹捕头疼地直喘出气,勉强喊道:“切莫靠近,咱们有话好说,今日算我不对了。”
“这样吧……我和孟旭好歹也是同僚一场,念在以往的情分,今天就放你走,只是公主要留下。”
“我曹某人说话算数,若有违此誓,必当乱箭穿身,死无全尸!”
在古代人人都相信怪力乱神之语,只要是发了毒誓,那分量可是相当重的。
没想到江雨燕冷笑地说道:“像你这种出尔反尔之辈,这样的誓言不知说过多少,简直如同放屁!”
“让他们闪开道路,不得跟着,不然的话咱们就同归于尽!”
曹捕头心中暗暗叫苦,只得说道:“各位都闪开,这是弟妹玩笑呢,不会伤我的性命。”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手里却捏了个手势,这都是六扇门的官差办案时常用的方式。
其他人都心领神会,装模作样让开了一条道路,让江雨燕挟持着曹捕头下了车。
公主如同受了惊的小鸟,畏畏缩缩躲在江雨燕身后,看到地上被折断的弹弓还捡了起来,心疼地直掉眼泪。
江雨燕挟持着人质,一步步地向后退去,只想在官道上找人求救。
可是身边这么一大帮官差,即便是官道上有人也吓得躲出老远,根本就没人敢管。
眼瞅着连过去两辆马车都没有停的,江雨燕也着了急。
大声喊道:“公主,你去路上拦截过往车马,不然的话咱们都得死在这儿!”
就在这说话分神的时候,捕快中有个家伙最擅长暗器,突然一抖手,一块飞蝗石从侧面急射了过来!
“噹!”
这石子儿有鸽子蛋大小,分量沉重坚硬,发射的力道又足,当几把剪刀尖给打偏!
随着这一划,在曹捕头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可这家伙也把握住了机会,拼了命地一扭身,已经挣脱出来,当即连跳两步,便躲到了人堆里。
转眼之间,兔起鹘落,情况早已发生了逆转!
曹捕头左手捂住了脖子,右手抢过一把刀,恶狠狠就向着江雨燕扑了过来!
“臭娘们儿,敢伤老子,先卸一条胳膊,慢慢再弄死你!”
说完,把刀高高举起,就要对准江雨燕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