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会一个劲的抹黑罗峰。
刘庆梅当即说道:“把他放下来吧,要是能走,我们就一起去办理离婚,我还是希望能好聚好散的。”
刘庆梅都发话了,罗峰当然尊重刘庆梅的想法。
以前的日子虽说是噩梦。但都过去了。
以后的日子,一定要好好的过。
摆脱了苏祁纲,对于刘庆梅来讲,就是对过去的一种告别。
罗峰也不想对刘庆梅产生二次伤害。
于是罗峰说道:“刘姨,我觉得你对他太仁慈了,不过这既然是你的授意,我不好再说些什么。等离了婚之后,你就去我家那面住吧。”
刘庆梅说了句谢谢,然后钱大胆就让小弟们将担架缓缓放下来。
苏长春看到这一幕,结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如今刘庆梅能和罗峰好到这个地步。
看来以后,她不能再帮苏祁纲讲话了。
要向着点刘庆梅!
指不定和对方搞好关系后,自己以后,也能吃香的喝辣的。
有罗峰这么一个小辈做支撑,那刘庆梅,还真是享老福了!
缓了一会儿后,苏祁纲的腰虽说直不起来,一瘸一拐的,也能走路了。
怕对方在中途,再想什么阴谋诡计,钱大胆让手下负责开车,把苏祁纲他们送到目的地。
罗峰这面,让秃头开车,等来到大门口,车子停下了。
里面的人看到院门外,停了好几辆车,都惊讶不已。
他们这地方,虽说有登记结婚的,但一个小小
的民政局,能够看到开车的人,却不是很多。
一般开车的,除了京城里的名门望族之外,还有一些上面来的人。
而来到这里的,大多是办理结婚的,而并不是离婚。
要说刘庆梅和苏祁纲,这么大岁数还过来离婚的,纯属是一件趣谈了。
当刘庆梅和苏祁纲进入里面后,工作人员很快的接待了他们,工作人员看到的不只是这两个人,还有他们后面的钱大胆和罗峰等人。
不知道为啥,离个婚的有那么大的排场。
而看到苏祁纲这副样子,办理接待的人员又看了一眼刘庆梅,刘庆梅目光坚定,将他们的离婚协议书都推了过去。
办理接待的人员在看了一眼之后,例行询问道:“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没有!”刘庆梅坚定的摇了摇头。
苏祁纲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哎呀,老婆,你看看你都给我打成这个样子了,还有,你叫过来的那帮人,我都没有要告他们的意思,不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吗?”
“这个婚如果非要离的话,那就离吧,我可不想每次一见到他们就被打一顿,那我可太冤了!”
对面的工作人员一听这话,看向刘庆梅的眼神都变了。
“没有必要对自家老爷们这么狠吧,而且他都这么大岁数了,万一打出个好歹来,你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谊不就伤了吗?还是说你对他根本就没啥夫妻情?”
以往都是她,听老爷们打女
人的。
这女人叫家里人打自家男人,还是头一回听到。
所以在工作人员的眼中,感觉刘庆梅的形象差了好多。
除了为他们办理接待的工作人员之外,不远处还有几个工作人员听到了苏祁纲的哀嚎。
他们甚至有人为苏祁纲鸣不平,这时,对面的工作人员突然想出了一个可能性。
“难道是他在外面有女人了吗?”
“没有,这不可能有啊!”
苏祁纲连连叫屈,“我要是外面有女人了,我天打五雷轰!”
那工作人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把人家打成这样,人家都没有说要怨恨你,或者直接离婚的意思,我说这女人啊,就应该知足!”
工作人员一边印红戳,一边数落着刘庆梅。
刘庆梅紧抿着唇,她一点点的将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了胳膊上的伤疤。
本以为工作人员和她一样,都是女人。
当看到这伤疤后,什么都明白了过来,也会同情刘庆梅。
谁知对方切了一声,甚至还给了刘庆梅几个白眼。
这疤不落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有多疼。
她指着刘庆梅的伤疤说道:“你的伤和他的伤比起来,哪个更厉害一些?你那个老爷们,可是伤到了腰,那是根本,以后万一直不起来腰可怎么办?你看看你娘家的人,打的有多狠!”
“而且你那胳膊上的,谁知道是他打的还是磕的碰的?再说了,家里有几个老爷们,会不动手的,要是谁都像你这样,那
离婚率不蹭蹭的往上涨?”
刘庆梅气的脸色铁青,可她本来就不太善言辞,被对方这么一气,更是大脑空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面的工作人员,扣了红戳之后,并没有将同意离婚的协议退给两人。
反而指着刘庆梅,教育了一顿!
还告诉刘庆梅,以后要好好对苏祁纲,不论他俩是离婚还是结婚的状态,对于苏祁纲,必须要怀有愧疚之心。
听到这对面的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