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安阴沉着脸色推门而出。
请那些老兵们面面相觑,在门口等候许久,一个个急忙关切的询问情况。
如同对曹大夫的回答一样,夏成安只说一切看命。
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想试着让人从鬼门关拉一把。
夏成安突然停住脚步,“那些杂碎抓回来了吗?”
祥子赶忙上去:“小公爷,刚才您在忙,咱们不敢贸然打扰。”
“那些人都赚回来了,全部在外面的空地上候着呢,只不过……”
祥子压低了声音,在他耳畔轻语道:“那些人衣着非凡,男的说自己是镇国公之子的,女的说自己是平阳郡主,小的看来不像是在说谎。”
毕竟,没有底气的人,谁敢冒充这两个大人物的身份?
夏成安才不管这些:“那就让小爷去会会那什么狗屁郡主,国公之子!”
“看看仗势欺人的嘴脸是什么样的?”
他大不留心的踏出门去,不远处依旧能听到高呼的叫嚷声。
“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贱民,本郡主回去之后,一定要禀告父王将你们全部处死!”
那男人也在嚷嚷着:“为了一只死狐狸要赔上你们全村人的命,真是愚不可及的莽夫。”
夏成安逐步而至,朗声回应:“谁说我们是为了一只狐狸?”
“我们是为了自己的同伴,你用箭想要射杀的那个人!”
他声音慷慨,气势十足。
以前他喜欢装疯卖傻,可怒极深身处,他实在是装不出来。
周围人连连退让至一边,却没有太多的欢喜之色。
一个郡主,又一个小公爷,这一下就得罪了两方,势力可不得了啊。
跟他们自己倒不怕事,就是怕给夏元淳着麻烦。
毕竟,他们已经麻烦人家够多了。
那束缚的几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夏成安。
气势汹汹,少年英气十足,可周围却迷绕着几分浓浓的杀意。
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吃干抹净似的。
他就站在这二人面前,直尺距离。是寒冷动人三尺。”
“你,你又是什么东西?”
夏成安扫了一眼这俩人,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一群普通,
旁边还摆了一只死狐狸。
那是那猎户猎得的成果。
夏成安心中气愤难安,却出乎意料的嘴角一勾:“你们两个咋回事在我的地盘闹事,却不知我是谁?”
“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做夏成安。”
“夏成安!”
二人几乎异口同声。
尤其是那女子,仔细打量着他:“你就是三公主未来的驸马?”
旁边镇国公家的儿子林盛不禁嗤之以鼻:“原来是传闻中的废物憨子。”
“姓夏的,劝你识相的赶紧放了老子,我爹可是镇国公,别不是抬举!”
这个镇国公,他倒是有些印象的,早年也是悍勇的一匹猛将。
击退过匈奴,也平定过判乱,保家卫国,立下无数汗马功劳,算得上是一位英雄豪杰。
没想到,他的儿子居然是这种鸟德性。
他忽而大笑起来。
这一笑,把林盛都给整懵了:“你笑什么,看不起我家?”
“虽然,他们家在朝堂的存在感确实不高,但也不能否认那些辉煌的历史。”
谁见了他爹,不得当做前辈三分尽让,三分谦逊。
这小子居然敢笑话他家?
夏成安却一脸无辜:“你可别胡说,我笑话的只有你。”
“我爹都知道不能跟憨子讲道理,你却还这般一本正经,我看你真是蠢笨如猪。”
得罪人?怕事?
放屁!
他目光环绕,随手在地上捡了块板子往林盛的脸上拍:“就你欺负我家兄弟是吧?”
“夏成安!”
旁边一身娇斥,是平阳郡主。
“什么兄弟,那不过就是个低贱的猎户,你真要为了他得罪我们两家?”
“别忘了你要做驸马,我们俩还沾亲带故,抬头不见低头见。”
“要是真的把事情闹大,小心你这驸马之位不保!”
一听这话,夏成安更来劲了,“你说啥,驸马之位不保!”
“好啊,好的很!”
本来是想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但现在看来还是得留口气。
要不然,如何在外面宣传自己今日的“恶劣”行径呢?
如何添油加醋的把这桩婚事给毁了呢!
汤玉娇人都傻了。
什么情况?他不害怕,不紧张,反而还怪高兴呢?
憨子果真是憨子,怕是不知驸马究竟意味着什么。
那可是娶公主!那可是做皇亲!那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不过这些,夏成安全然不在乎,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优雅又有所保留惩戒一下这几人。
偏偏这时候,林盛还不知死活的高深嚷嚷着:“憨子,你要是真敢对我们做什么,信不信我让你身败名裂!”
啪!
话音一落,伴随一阵脆响。
夏成安一耳刮子甩过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