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现在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关键是,夏成安一两银子都没出,光是出了一首词别人把自家的头牌给毁了。
连自己这次亏的血本无归,没有直接将他扫地出门,已经是仁至义尽。
“你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不多时,夏成安的身子就已经被推到门口。
张妈妈面神凶恶,双手叉腰,说不出的蛮横:“你毁了咱家头牌,价值大打折扣,也没找你要钱就不错了!
我告诉你啊,以后要是再敢踏入这地方,我便直接叫人打你出去!”
她胸膛剧烈起伏。
清白被毁,那就意味着李兰君自己这个苦心培养多年的头牌失去了意义。
虽然依旧可以赚钱,但绝对不会再有以前那般受人追捧的局面。
要不是现在还在开门做生意,他怕是巴不得直接叫夏成安吃闭门羹。
当事人一脸无语,突然反应过来:“你们是不是都误会啥了?
我是自己睡觉,和李大家之间没有肌肤之亲。”
他严重怀疑这些人态度反应这么激烈,该不会是李兰君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吧?
不过,这话说出来就跟放屁似的,根本无人理会。
那么个大美人在里头,一整个下午,你说啥事都没发生,鬼信呢。
张妈妈没有搭理他们,而是转头对门口的那几个壮丁交代了几句。
大概的意思就是,“把他们几个记好了以后再看到,直接往外赶。”
说的直白一点,几个人被拉入了春宵阁的黑名单。
“好你个臭憨子,自己什么甜头都尝到了,结果害得咱哥几个跟你受牵连。”
好了,这下最后的乐子也没有了。
离开的路上,一股子敌意萦绕着他。
不过,李兰君清白被夺的消息也随之散了出去。
岳飞的名声,很快就名动京城。
当天夜晚,张妈妈拉着李兰君的手,几乎是磨碎了嘴皮子。
“兰君啊,你如今风华正茂,天正是掉那些男人胃口最佳年龄。
轻易交了身子,那岂不是失去了最大的资本,那些男人可不买账了。”
李兰君连君连摇头:“张妈妈,我真没有啊。”
她也头疼的不行,夏成安确实在自己房里睡觉了,但两人什么都没发生。
那个岳飞,说话简直不顾别人感受,太过分了。
张妈妈摇头叹息,“就算我愿意相信你,可外面那些人他们相信吗?”
“如今整个京城传的沸沸扬扬,在他们眼里你已不是清白之身,又当如何证明?”
张妈妈撇着嘴,“你也别怪妈妈我事多,你表面是春宵阁的人,但上头那位可一直对你关照的很,这些事情传到他耳朵里,你识字找麻烦。”
她无可奈何,只能伸出手臂,露出手腕上的守宫砂,“这还不能证明吗?”
张妈妈愣了愣,试探性的上手搓了搓,瞬间喜上眉梢。
“是真的!”
“哎哟喂,你这丫头也真是的,妈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虚惊一场。”
她差点就以为,这颗摇钱树没了呢。
李兰君也颇为无语,她嘴皮子都快磨碎了,说了他她也不相信。
“那现在你心中可还有疑虑?”
“没了没了。”张妈妈笑得皱纹都多了,看着他如花般的容貌,说不出的欢喜:“以后你可要长点记性。”
“这个世道啊,流言蜚语也能毁了一个人。
你清白着这件事情,回头妈妈会买人帮你澄清。
不过以后你还是离那些臭男生远点,他们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几个好东西。
一旦得到了,就会弃之毕也,你的心思单纯,莫要以为这是爱情。”
心里安定了,她交代了好几句,随即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第二天早晨下陈安,还睡得舒爽。
突然身子一凉,夏元辰猛地掀开他的被窝:
“还不赶快起来,你小子是属猪的吗?是不是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
夏成安迷迷糊糊的应了几声,“干啥呀……”
“干啥干啥,今日是幽王殿下的大喜之日。
你那几个哥们早早的就在外面候着了,就你这傻小子一点都不积极。”
今天他倒是没忘,甚至还提醒蕊儿叫自己。
迷迷糊糊的睁眼,结果发现窗户外边天色还有些昏暗呢。
“不是吧,老爹,天都没亮你就把我叫起来,谁家结婚那么早啊?”
“早个屁!”
夏元淳一掏鞭子往地上一甩,“就说你起不起来!”
“哎哟,我起还不行吗?”
夏成安不情不愿的起身穿好衣服,又被等候多时的杜怀安他们连拖带拽。
“你可放勤奋点吧,今日是咱哥们的大喜日子,可不能出了纰漏。
尤其是你,咱们哥几个的顶梁柱,要办的事情多着呢。”
程默也补了一句,“是啊,你还要负责给幽王牵马,中间还有一些流程,你也要记一记,免得出了纰漏。”
“大哥你咋回事儿,一副昏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