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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想得出来。
人家不会说话的好吗？
天地之灵停了一下来，转过来看着凌云，似乎也想知道凌云想跟它聊什么。
不为什么，倘若是凌凡想跟它聊聊，它都不带理会。但凌云不同，因为他是人族道统的拥护者。
说白了，凌云身上有人族道统。他可以代表着天地人族的意志。
“天外天终究只是天地之外，终有一天，你我会兵刃相见！当然了，有可能杀你的，不是我！”
听到凌云的话，天地之灵似乎动了杀机，那只天地之眼变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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