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阶尊者正是流萤宗的凌波尊者,曾威压白千道,那时以大压小,可谓气焰嚣张,此时弱势的就像可怜的小绵羊。
不弱势不行,杀胚的凶名广传天下,连昊帝都杀了几个,高阶尊者又算什么啊!
白千道一伸手,就捏住凌波尊者的脖子,而其慑于杀胚凶名,都不敢反抗。
这就是人的名,树的影,凌波尊者就算性格爆烈,面对凶神恶煞,担忧家族被灭,也没了一点脾气。
“我不灭你的家族,但你要给我一个交代吧?”
白千道目中满满戏谑,其实以他现在的实力,杀一个高阶尊者,还是要费一些力量,奈何自己凶名太甚,对方都没了反抗之心啊!
“我……我愿身死……”凌波尊者一脸丧气,目色悲哀。
“好,死吧!”白千道收回手,满面无情。
凌波尊者悲然看一眼自己的子孙后代,听着凄切呼唤老祖宗的声音,自爆而亡。
白千道哈哈大笑,能逼死一个高阶尊者,只觉爽快之极,谁让其曾霸烈地欺辱自己,死了活该!
那半步宫尊满面悲意,狂吼:“白千道,你不敢去救你的亲人,来此欺辱我们,又有何道理?”
“什么?说,怎么回事?”白千道的心中一突,双目微眯,暴射·精光。
半步宫尊又是腿软,结巴着说出吴新瑶被囚之事,待见白千道面泛怒容消失与空,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久没有起身。
白千道是怒火熊熊,怎么又有人拿自己的亲朋好友威胁自己,世上太多卑鄙之徒,可恶至极,不可饶恕。
他的内心一直视吴新瑶为友,自是上心上火,怒不可遏。
待火气渐歇,冷静下来,便又深感凶险无比。
那半步宫尊也不知详情,只知是一些很恐怖,很强大的人放的话,但他心知一定是昊帝们,而这绝不是自己能力敌的人物。
没错,他是远远超越实力地杀了一些强大者,但他和昊帝们都心中有数,这是他的大气运,而好运也不可能随时伴随。
面对一个初阶昊帝,他战之都会艰难无比,可以想见那里的昊帝不止一个,就说天一宗都有两个,天栋昊帝还是高阶昊帝。
若这就过去宣战,等于找死无异,可是不去的话,吴新瑶便会被一直悲惨地囚禁,也太过欺辱与他,让他实难忍受。
与许多强大者对阵惯了,他绝对有这个无与伦比的勇气,可是太过凶险,也要考虑万全之策。
忽地,他有些神经质地笑了,这一路走来,面对了太多凶险,遭遇颇多强大者,经常会越级而战,这命运总是让自己对阵一个个恐怖强大者,这是真的大气运旺盛,还是命衰呢?
轰隆隆,电闪雷鸣,霹雳炸响,天象诡变,大自然奏出狂猛地协奏曲。
….
白千道已是在天一宗的宗地外,凝望那一片黑乌乌之地,在如泼的雨势中,以他的目力能望清许多。
天一宗的弟子有的在借势练力,有的在吐纳修炼,有的在饮酒作乐,有的在行鱼水之欢……
就如这天地骤然狂风暴雨,一切都是那般正常,顺应自然之事。
他的目光逡巡四周,暗下有不少地方有声息,来此看热闹的修真者是真不少,这也给他打了掩护,至少昊帝们难以分辨出他就是白千道。
白千道的身影幻化无迹,任谁也不知一条小蛇在泥土中窜行,向着天一宗宗地而去。
天一宗的宗地,极为广阔,三面临海,内里山山水水,不乏蛇虫窜行,修真者也视此等为常见。
他不知吴新瑶被关押在何处,但心明昊帝的感知无所不在,因此异常小心谨慎,至少气息已被完全隐藏。
化作的小蛇游行不快,数日后才窜至一座山上,见到一万妙身影在河中洗澡,玻璃球的眼睛赶紧移开,便欲再窜去。
突地,他停顿下来,隐身在一片绿叶中,化为同色。
天栋昊帝突现河边,静静凝视河中的倩影,完全没有避讳。
河中正是碧春宫尊,转目望去,妩媚一笑,向着天栋昊帝招了招手。
天栋昊帝露出一丝笑容,崩散了衣裳,投入河中。
满河春色,不可描述。
白千道暗呸连声,都老成这样了,还行这事,别马上风了啊!
修真者自然不会马上风,倒是让他看了一个时辰的春宫表演,两人这才一起躺在河边青草上,没羞没臊地不穿衣服。
这期间,白千道在尽力夺取天栋昊帝的气运,奈何是高阶昊帝,以他现在的能力实在无法做到啊!
“碧春,他可有异动?”
“没有,但与那个神秘女尊者密见三次,每次皆是密谈一刻钟时间就离去。我曾追踪那神秘女尊者,她十分谨慎,被她甩脱了。”
“你确定不是私密约会,行我们所做之事?”
碧春宫尊娇笑,说道:“没有,他虽然与宗内几个女弟子有过云雨之欢,但与那女尊者确然没做过,我也不敢靠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而且,他对新瑶宫尊确然痴情一片,这百年来每日里忧郁阴沉,或许也有内疚的心理。”
“这个马特维,嫉妒心很浓,心性狠辣,这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