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觉。”贝尔云低声训斥。 “您以为以前的他心里不清楚吗?”满瑞丽反问。 “但是现在的他不明白,你们不要做的太过火。” “要我说,直接办了他,也不用你们与他在一起,还要处处小心。”满秋斯的声音传来,声音中竟是透着狠辣。 满瑞丽摇头,说道:“不行,现在还不能这么做,他虽然很警觉,可能早有猜测,但是情况特殊,他很重要。” 满秋斯问道:“你与他处出感情来了?” “混蛋,不要瞎猜,我不可能与他有感情……我只是担心贝尔云,似乎对他的想法有所改变?” “为什么?你在开什么玩笑?”满秋斯的声音有些惊讶。 “我没开玩笑,这次贝尔云来,梦游时,夜里会抱着他亲吻,抱着他睡在一起,现在态度也有了变化……” 空间沉寂一下,传来满秋斯的怒声:“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接着一声脆响,应该是巴掌声,随即传来贝尔云压抑的怒声:“是不是长大了,认为我管不到你们了,可以肆无忌惮地说话,行事?” 空间又是沉寂,满秋斯·诺诺地道:“您为了他,打我?” “嘁,小时候我们不是经常挨她打吗!”满瑞丽不屑。 “可是她已经有十年没打过我了,贝尔云,您真的对他有了特别感觉?”贝尔云叹一声,说道:“不是,我说不清楚,我感觉现在的他似乎变了,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要做什么,与以前的变化太大,甚至不会伪装,这是真的失忆了吗?” “我也有这个感觉,或许他是真的失忆,只晓得回来,但是忘记以前的一切,包括所有懂得的能力。” “可是一个人的本性难以改变,生活习惯和行为会在不经意间暴露出来,这逃不过我的眼睛,而他象完全变了一个人……透着古怪的感觉。” 满秋斯讶异地道:“难道有另外一个人化妆成他的样子?” 满瑞丽不屑地道:“你的脑洞大开,这也能想的出来。” “我一向是发散性思维,小时候,贝尔云就夸我很聪明,你还不服气吗?” “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我只是提出一个见解,虽然这样做很麻烦,我感到不可能。以前的他更加经验,冷静,狡猾如狐狸,现在的他有些楞,看着……像个白痴……” 白千道在厨房里,嘴角一咧,苦笑一声,我象个白痴? 以前的高勇象个狐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形式的家庭? 白千道就想到电影里的什么杀人家庭,地下室里满是血迹,电锯、斧头、捆绑索、吊绳等等。 没办法,他以前看的电影多,虽然是认为特工家庭,脑海里还是不由自主浮现出这些东西。 “你们的行为收敛一些,我们要继续观察他,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贝尔云走进来,淡然着面色,继续做白千道的下手。 白千道表面不动,心里提高警觉,他当然不会怕,但是别阴沟里翻了船啊! “高勇,你的厨艺很好,应该让你做土藏食坊的厨师才对。”满秋斯吃着,也没堵住嘴。 白千道已经对他提高警觉性,这人说要杀自己,却是暂时没杀心,不然第六感会提示的。 “贝尔云,请帮我倒一杯花琼酒,谢谢!”白千道递出空杯子,很是客气地说着,酒瓶离贝尔云近。 贝尔云满面笑容,为他倒了,白千道说着感谢,就欲接过杯子,却没接住,杯子往下掉去。贝尔云反应很快,手向下一动,就接住了杯子,里面的酒没有洒出来,很稳。 这是白千道故意而为,他加了一丝力量,为的就是试探出贝尔云的真正力量。 虽然贝尔云的手很稳,其实会稍稍麻木一下,自然生出抗力,白千道也是判断出她的力量,或许已在真脉境中期。 各大境界虽然没有初期、中期和后期的说法,但是白千道修过真脉境,有判断的经验。当然这还是不一定准确,如果贝尔云有所隐藏,除非他真正出手试探,才能明确。 满瑞丽面色微微一变,淡声道:“你真蠢,应该接稳了。” “我的手有点抖了。”白千道淡然自若,再接过了杯子。 这时间,他观察了一下贝尔云和满秋斯,贝尔云无觉,面色不变,优雅地就餐,满秋斯面上现出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