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回到家里。
将他为儿子谋的出路告知了夫人卢氏,卢氏很震惊,脸色都变了。
“老房,遗爱自小不爱学习武艺,身子骨又那么差,你让他去军队上,那不是去送死吗?”
“老房,你这是想弄死我儿子吧?”
她略微思考后,便冷漠低道:“不行,就算是老娘我养着,也不能让他去参军,遗直已经和咱们断绝关系了,你还想失去第二个儿子吗?”
房玄龄脸色一冷,也支楞起来了,黑着脸发脾气:“头发长,见识短,你此前是怎么跟老夫说的,一切由老夫说了算,你教育的好,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
“可也不能让他去送死啊!”
房玄龄见夫人服软了,又叹了口气,淡淡低说道:“夫人,怎么就去送死了?”
“老夫将他送到蜀王身边去,蜀王的为人你应该知道,他是个人精,绝对不会让我儿出事的,我儿要是出事了,他不就是将咱房家推向太子了吗?”
卢氏眼前一亮,原来如此!
但她还是担忧儿子的安危,不过也只能这样了,留在家里,也许会更加糟糕。
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她深有体会,只是是自己的儿子,不愿意承认罢了。
“程将军和尉迟将军,后日要率领大军西征,正好可以带上我儿,一路上也不会有任何意外。”
“老爷,明日一早,我就带上礼物,去拜访一下蜀王妃,同时去邀请那些人在西北的将军们家夫人们,来我府上做客。”
“不行,你还是一家一家的带上珍贵的礼物去拜访吧,顺便……说一说儿子的事情。”
“还是夫君考虑的周到,明日妾身亲自去一家一家拜访。”
“如此甚好,你要记着,为了儿子,一定要放下身段……”
……
第二天一早,房遗爱被人从柴房带了出来,然后进行了梳洗,穿上了新衣服,又饱饱的吃了一顿好吃的。
房遗爱又开始得瑟了,对着下人吆五喝六的。
“闭嘴吧你,赶紧吃饭,吃完饭,跟老子去一趟卢国公府上。”
房玄龄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遗爱身边,冷漠地呵斥了一声。
房遗爱抬头,纳闷地问道:“爹,去三板斧家干什么?我和他儿子有仇,不想去……”
“爹给你谋了一个出路,你去参军吧,这是你唯一的出路了。”
“参军?”
“不去不去,爹,你脑子不好使吧!你看看我这小身板,风一吹就倒了,去参军还不被人笑话死?”
“笑话我倒无所谓,要是笑话您,那您岂不是很没面子?”
“混账!”
房遗爱:“……”
“爹已经在陛。”
腾……
房遗爱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双眼瞪大,嘴里的饭菜还耷拉在下巴上,来回摇晃。
他太震惊了!
让他去投奔蜀王?
那是投奔吗?
那是让自己去阎王殿报道啊!
“爹,有话好好说,我可是你儿子,亲儿子啊,求您了,我不能去,我也不去……”
“就算你今天打死我,我也坚决不会去的!”
“来人,给我吊起来,拿皮鞭来。”房玄龄怒极了,双眼都红了。
“我……我去谁属下都行,就是不能去蜀王哪里,那家伙会活活弄死我的!”
房遗爱见老爹真的怒了,马上退而求其次,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哗啦啦地就下来了,哭的全身都在抽出。
“你是我亲爹吗?为何要送我去死,蜀王那家伙是活阎王,我早些时间,得罪过他,他就弄过孩儿。”
“这次,您将孩儿送上门去,还不得将我挫骨扬灰了。”
“混账,你去得去,不去也得去,这次老子不会惯着你,这是我和你娘共同的决定,由不得你。”
“今日你要是胆敢说一个不字,从今以后,滚出这个家,爱去哪里去哪里!”
“就当老子没有你这个儿子。”
房遗爱:“……”
卢氏也出现在房遗爱身边,冷漠地说道:“遗爱,这次你惹得陛下大怒,让你父亲差点就受到了连累,昨天你父亲不要那张老脸,去求陛下,都是为了你得前途。”
“你呀,真是不知好歹。”
“让你去参军,是老娘的主意,你必须去。”
“不然,别怪做娘得无情,将你赶出这个家,就当我和你爹没有你这个儿子。”
“遗爱,你也长大了,该董事了,你瞧瞧你周围的人,谁家的孩子不比你有出息?”
“我和你爹出去参加宴会,都不好意思说你是咱们得儿子。”
房遗爱听着母亲得话,渐渐得冷静下来了,他也想做父母心中得的好儿子,可他真没有那个才能,他会的就是吃喝拉撒玩,从小就这样啊!
“爹,娘,我不去……”
房遗爱想到李恪那阴恻恻的笑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去了必死无疑,恐怕连尸骨都找不到。
“绑起来……”
卢氏直接对着管家吼了一声,吓得管家都跪下来,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