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饱了饭,溜溜达达地来到了仓房门前打了个饱嗝。
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链声响起,铁锁“啪”地一声被打开。
“咯吱~”
他刚推开门,动作一顿。
男人眼尖地发现,麻袋轻微地动了一下,但随即,里面的人像是生怕被他发现对方已经醒了一样,又害怕地不动了。
他饶有兴致地吹着口哨,像是看待猎物一般,慢慢地朝着麻袋的方向走去。
眼看着麻袋里的小家伙正小幅度地颤抖着,想象着麻袋
男人恶作剧般地朝着麻袋踢了一脚。
“呜~”
麻袋中的人发出了一声又怕又娇的气音,听得男人骨头都酥了。
男人舔了舔嘴唇,迟疑了片刻,最终欲望占了上风。
老太太说这女人长得漂亮,他还没见着啥样儿呢,他倒要看看多好看。
麻袋里的人双脚双手都被他绑了死结,想跑都跑不了,更何况他这么个大男人不至于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想到这儿,他猴急地打开了麻袋,入眼便是一双如白玉一般的脚,脚趾处还透着粉,视线上移,一截光洁的小腿映入眼帘,男人的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妈的。”他看得眼热,动作变得更加迅速,将麻袋褪去。
蓬乱的头发下一张精致又楚楚可怜的小脸儿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一时之间,男人什么反应都没有,呆愣地盯着许宛棠看。
眼前的人水灵灵地眼睛盯着他,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因为之前的挣扎她的衣领已经有些松散,露出一小节精致的锁骨。
“我,我……害怕。”她的睫毛湿乎乎的,往下垂着,鼻尖哭得红红的,显得可爱又可怜,见到对面的男人之后,本能地往角落里缩,漂亮得晃眼。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女人。
“别出声,再出声弄死你!”男人故作凶狠地呵斥着,眼神赤裸裸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她的双腿曲着并在胸前,粗绳缠在她的脚腕上,捆出了道道红痕,显得可怜的同时,又让他心生出几分凌虐的快感。
眼前的女人头点得飞快,像小鸡啄米一样,半点儿声音都没再出,乖得要命。
男人对她的识趣十分满意,她的顺从让他的自大又膨胀了几分,在欲望的驱使下,低头去给她解脚上的绳子。
绳子掉在地上,男人如获珍宝般地捧起女人的脚,嘴不受控制地凑上去……
就在这时,变故陡然发生。
木棍自下而上,猛地朝男人的后脑勺击去。
许宛棠用尽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打得又准,男人只能发出“呃呃”的呻吟声。
当机立断,她又拎起棍子补了一下又一下,男人彻底没了声音。
许宛棠没时间去管他是死了还是晕了,对他的心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管不了那么多。
许宛棠连忙起身,连滚带爬地奔向门口。
蠢男人刚才进来的时候只顾着看她醒没醒了,别说锁门,压根就没关门。
她把门开了个小缝,观察起外面的情况。
确定外面没人以后,许宛棠才轻手轻脚地跑了出去。
好在院墙不高,能勉强翻了过去,就连膝盖磨破了皮也没在意。
翻过了墙后,许宛棠这才不管不顾地跑起来。
她的心跳跳得飞快,仿佛只听得到自己失去频率的心跳声和喘息声。
她的鞋早就被那两个人贩子脱掉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一双脚踩在满是砂砾的地面上,很快就见了血,可根本感觉不到疼,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得救。
体内的药物还没有完全被代谢掉,许宛棠本就虚弱,刚才又消耗了不少体力,越跑腿越软,汗水汩汩地往下淌,但她根本不敢停下来。
许宛棠跑了这么久,连一户人家都没有看到。
没关系,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说不定一会儿就看到人了,再不济,她找个地方躲起来也比被关进去好。
不知跑了多久,前方出现了一个人影,那是个背着柴火的老人,看上去年纪很大了,连走路都有些费力。
出于求生的本能,许宛棠眼睛亮了一瞬,下意识地想要向其寻求帮助,可随即,她思忖了片刻,还是弯下腰闪身藏进了小路两边的草丛里。
她跑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附近有人家,那老人极有可能和人贩子是一伙的,她不敢冒险。
窸窣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许宛棠这才敢有动作,她没再上小路,而是扒开半人高的野草,在草丛里穿行。
周围只听得到风吹过杂草的沙沙声,除此之外静的可怕,没有其他的声音。
“小姑娘,你这是去哪儿啊?”
身后有人?!!
一道苍老但又的声音骤然在身后响起,凉意直奔许宛棠的天灵盖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许宛棠撒腿就跑,边往前跑,她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想要去摸她藏在兜里的匕首和辣椒粉。
摸到了!
于此同时,她的头发被人抓住,将她狠狠地向后拖去。
虽然对方是个老头,但他的力气要远远大于许宛棠,在对方有防备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