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怪她。
“证据？”
赫连朝云只觉得好笑，她盯着程筠道：“还用什么证据，我师姐是南音娘子的徒弟，但她从未听过南音娘子说起过丹阳郡主，这还不能证明？”
“这只能证明你们和南音娘子不熟。”程筠目光寡淡。
赫连朝云哭笑不得：“程筠，你是不是疯了，徒弟唉，徒弟怎么可能和师父不熟？”
程筠凉飕飕地道：“那谁知道？”
听见这话，赫连朝云只觉得满肚子都是气。
她居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这贱人实在是太牙尖嘴利了，看表面没什么，骨子里却是个实打实的贱人！
萧蔷见赫连朝云这么无用，心底嫌弃，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朝云，县主说得没错，指不定是师父没和我说。”
“只是师父有个习惯，她出门在外，若是遇上喜欢的弟子肯定会给一个琉璃璎珞作为凭证。”
萧蔷上下打量着丹阳郡主。
“师父很喜欢琉璃，所以只要对方是她看重的弟子，不管成不成得了师徒都会给对方。”
说着，她指了指古琴。
神色淡淡，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话。
“我就有。”
古琴旁边果然挂着璎珞，琉璃在灯光下很是夺目。
众人的眼神都朝丹阳郡主看过去，想看看她有没有反驳的力气。
“郡主的呢？”萧蔷轻描淡写地问。
丹阳郡主突然嗤笑一声。
她用手在袖子里翻了翻，随便举着手：“萧蔷，你不会是在说这个玩意吧？我都不在乎，你居然这么宝贝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