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山月抬眸，面颊如冰，“我让你回房间好好待着，没有我的吩咐就别乱出来走动，听明白了吗？”
“你算什么东西！”
山坞本来还想好好说话，听见山月这么说，立即怒了。
她没忍住，盯着山月道：“我来这是抬举你，当真以为我要和你低头认输？”
“还知道在我家呢？”山月朝她走过去，用手掐住她的后脖颈，拉了拉，“在我这就要守我的规矩，知道吗？”
山坞死死地瞪向她，山月不为所动，嗤笑出声：“美人啊，还是要表情柔媚点，像你这样，可没人喜欢。”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嘴脸，明明没什么能力，却还想往上爬，啧啧——”
“山月！”山坞咬牙切齿。
平日里山月并不这样，就算两人斗嘴，那也只是进退有度。
可山月今天却显得格外冷冽。
就好像，是在故意激怒她。
“听着呢，不用那么大声。”山月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似笑非笑地道：“山坞，你想一辈子呆在这，还是出去啊？”
山坞愣住了。
“说什么胡话，难道你想背叛主子？”
山月转身，朝门前的灯笼走过去：“瞧瞧，这灯笼多好看，萤火之光，在暗处的时候才显得耀眼，越明亮的地方越不起眼，我们这些人啊，就和这些烛火一样，可真是没有半点未来可言。”
山坞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你就当我没说过这番话。”山月轻轻地一笑，转身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