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外的骚乱,很快便引来了整个村子的关注,不少汉子妇人老者孩童等等,全部从村中走出,将事发之地围拢的里三层外三层! 此地充斥着各种噪杂的喧闹,每个人都是满目好奇,看着热闹! “村长!” “村长来了!” “快给村长让路!” 而就在这时,随着一道道声音响起,围拢的人群顿时朝两旁四散开来,只见一个头发花白,身影佝偻的麻袍老者迈步到来此地。 麻袍老者一到来,便是冲着周围之人的不满呵斥道:“怎么回事?为何在这里聚众闹事,若是不说清楚,所有人都去祖祠受罚!”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一寂,似乎都很是畏惧眼前这个麻袍老者! 那一开始扛着锄头的老田,当即硬着头皮解释道:“村长,不是俺们在闹事,而是有外人闯进村里,欺负狗蛋,甚至还想要狗蛋的命哩!” “是哩,是哩!” “这些坏种已经被我们打死了!” 众人纷纷附和,最后一指村口,那里一众幽冥宗之人正整整齐齐的躺在地上! “外人?” 麻袍老者目露诧异,浑浊的双眸深处泛起一抹没有人察觉的精光! 这时,突然有人呼喊道:“村长,快来看,这个人好像还活着哩!” 此话一出,麻袍老者与一众看热闹的村民急匆匆迈步走了过去。 一袭黑衣满身是血的叶逍遥昏死在地上,鲜血早已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虽然还活着,但明显是出气多进气少,整个人濒临在死亡线上。 “村长,此人一定是与这群外人是一伙的,让我给他一巴掌!” 这时,那位赤裸上身的光头汉子说着就要抬手给叶逍遥一巴掌! “混球!” “天天练你那个开天掌练傻了吗,看到谁都想照脑袋上给人来一巴掌!” 这时,麻袍老者却是冲其喝骂一声,开口解释道:“这个少年郎明显与这些人不是一伙的,应该是遭到他们的追杀误闯而来!” 光头男子当即讪讪一笑,默默收回了那蒲扇大小的厚重手掌。 这时有人再次说道:“村长,就算这个少年不是与这些人一伙的,但我们周帝村可是从来不留外人的,这小子怎么处理啊?” “嗯,这倒是,这样吧,将他送出去,我们周帝村不管这闲事!” 麻袍老者点了点头,开口下令道。 “好哩!”有人急忙上前去扛叶逍遥的身躯,准备将其扔出周帝村! 嗡! 然而却在这时,一股奇异的波动陡然自叶逍遥手上的纳戒中传出。 “慢着!”麻袍老者眸中忽地一惊,当即迈步来到叶逍遥近前。 目光盯住了叶逍遥手上戴着的纳戒。“这里面......有我周帝村的气息!” “嗯?” “不可能吧!” “我周帝村三百六十五口人,从未有人出过村子,他怎会有我们村子的气息!” “......” 众人顿时七嘴八舌的热议起来。 麻袍老者沉吟片刻,突兀一震,像是想到了什么,沉声道:“不!你们忘了吗?我们周帝村本来是有着三百六十六口人.......” 说着,麻袍老者摘掉叶逍遥的纳戒,一挥手,顿时一具残尸出现! “啊!” “周牧!” “是牧小子!” “牧哥!是牧哥!!” 看到周牧的残尸,整个周帝村的村民顿时沸腾了! 周牧! 曾是他们周帝村的骄傲,自幼聪明好学,是整个周帝村村民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无论是老田的锄耕,还是光头汉子的掌法,还是村中药郎的医术等等,皆是一学就通! 也正因为如此,随着周牧长大,他不甘心一辈子就被困在村中。 于是百年前,他留下一封信偷偷离开了周帝村,如今他回来了,却成了一具尸体! “牧儿!” 那麻袍老者也是轻唤了一声,一双浑浊的老眸之中泛起一抹通红。 周牧自幼无父无母,乃是他一手抚养长大,犹如自己的亲孙子。 “谁干的!” “这是谁干的!” “是谁杀了牧儿,老子捏爆他的卵!!” 整个人周帝村的村民皆是愤怒不已,皆是感到一抹难言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