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出林场,我记得你还有多久退休。”
“两年,七个月,再加十九天,要是我没了退休金,那我就完蛋啦。”说完,罗伊斯起身。
他和她听到有人在叫他们。
下了车厢,他们看到了一个红着眼的孩子。
“杜林先生。”梅丽莎大探长抢先说道。
“不,是普尔·柯里昂先生,罗伊先生的长子。”带孩子过来的警官满脸尴尬的纠正道。
“我和我弟弟面像差不多。”说到这里,这个孩子看向车厢:“我的父亲……他在里面吗。”
“是的,请您无论如何也不要过去了,您的父亲……他是战死的。”罗伊斯一边说,一边伸手托起了普尔的手,将这手贴到了他的额头上。
梅丽莎看了一眼警官,后者点了点头,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的走了。
“那就好,父亲告诉过我,做为柯里昂家的男孩,要不惧艰险,不畏苦暗,不做懦夫。”说到这里,这个大男孩泪流成河。
梅丽莎想到了自己的远房亲戚,据说他死了。
而现在,眼前这个孩子的父亲也死了。
理念相争,死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为什么死的是他们呢。
为什么那些应该死的人没有死成,他们得享天年,他们福寿绵长。
而这些本应该好好活着的年轻人与他们的上司,还有自己的老好人亲戚,却这么死了。
她看向眼前的老探长,这个老人今天有些失魂落魄。
这可真的不像你啊,立志混吃等死的罗伊斯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