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表现上，姜离就不计较这家伙吃两头了。
殷屠龙面无表情地看了姜离一眼，正要说下此来的目的，突然鼻尖微动，“什么气味？”
他还和广力菩萨、姜别鹤等人交过手，也许该有收获。
姜离也只能祝愿申侯以后出门注意点，别真撞上了殷屠龙。
在一人一狗的忽悠下，殷屠龙的注意成功被转移。
毕竟这是天子之位，哪個有心思会直接宣之于口。就算是真的要坐，坐上之前，也得三请三让，坐上之后说不定还要来上一句“你们当真是害苦了朕啊”。
殷屠龙来到屋外，见到啸天，也不由得暗赞好一条妖犬。然后他就发现这条狗蹲坐着竟然都和自己差不多高了。
至于兵刃，倒是不必了，他如今已是无惧都天神煞之侵蚀同化，长可用殁神戟，短亦可用大圜剑。实在不行，还能直接伸出这一双铁拳，生撕四品都不在话下。
殷屠龙闻言，也只能确定自己当真是过累了，都出现错觉了。
【与齐天大圣道果之承载者交手，未分胜负但占据上风，道果有所触动，进一步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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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集往前翻，翻过了大概百来页的房中秘事，姜离总算是看到了之前的记录。
他获得了【八九玄功】这一神通，也获得了这门功法，因神通之故而直接入了门槛，甚至能够运用变化，但正经的修炼却是没有真正进行过。
“无妨，贫道还不至于跟条狗计较。”
“啸天，怎的这么没礼貌。”
姜离想到了因果集上面的记录，露出一丝神秘微笑。
这回轮到姜离有点绷不住了。
那笑声分明就是你这狗主人先发出的，结果竟然全推到一条狗的头上。
所以，广乘道人懂的。
八九玄功之九，这不就有了吗。
什么破狗。
一人一狗都表示没有特殊气味，殷屠龙又闻了闻，发现气味已经没了，难道真的是他的错觉？
而姜离则是适时地道：“道友可能是累着了，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道友还没休息吧。”
后方伸来一只大手，怒搓狗头，只见姜离不知何时已经出了客房，带着赔笑，看向殷屠龙，道：“道友莫怪，啸天论年纪还小，还是个孩子，有些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玉虚观显然是和末法之前的玉虚传承有关，当是知晓杨戬的过往，总结出演绎之法倒也不算奇怪。
姜离总感觉广乘道人对当日的诺言有着奇妙的误会，但又不好解释。
没办法，谁叫姜某人诡计多端的名声早就被传得天下皆知了呢。表里不一，说的就是这种诡计多端的人。
估计也就知道天子道果内情的人才会相信姜离无意于天子之位吧。
【与三圣母道果容纳者关系密切，引动因果，道果有所感应，进一步融合。】
可惜以姜离如今的境界，还是没法看出这两门功法孰高孰低。
“那我就多谢诸位道友的好意了。”姜离也没多客套，算是直接应下了。
‘齐天大圣的这一侧面吗？难怪看起来妖性深重，而且二郎神打齐天大圣，倒也算是专业对口。’
它可是拥有惊世智慧的狗，殷屠龙的小动作在别的狗眼里意味不明，但啸天却是能够明白对方的想法。
向着他侧面提示，他又是“贫道懂的”这样的模样。
反正他怎么说都无用，过了这一桩也还会有下一桩，倒不如直接接受了。而且，姜离也很好奇那清源妙道真君的披挂。
这里不就有海量的元气吗？
神农鼎中容纳了一只金乌的骸骨，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经历了末法，被葬入神农鼎的金乌也没有完全沉寂，那至阳的元气始终在内流淌。甚至被历代姜氏家主加以利用，做到每一代家主都能在神农鼎的相助下觉醒神农之相。
“嗯？”
憋不住笑的声音响起，啸天也随之咧开了嘴。
至于八，也就是阴极······
“本观之中有清源妙道真君的甲胄、兵刃炼制之法，愿为道友炼制披挂，以助道友修行。”殷屠龙似是看出了姜离的疑惑，解释道。
虽然晋升时间不长，才过了一日，但这一日之中就已是和各四品交手，其中也包括容纳了孙悟空道果的无支祁，想来是有所收获的。
过去姜离是承受不了太阳真火，没法真正利用好这一座宝鼎，现在不一样了。
另外，既然和公孙青玥的亲密关系能够引动因果，那也可以一同安排上，同样助自己修行。
说完，殷屠龙就直接身子一腾，两个风火轮出现在脚下，载着他呼啸而去。
‘明明战果比较大，效果却是不佳，看来是对象的关系。降妖伏魔，该是更利于道果融合，其余的对象虽也有效，但不如降妖伏魔。就是不知参与涉及一朝的战争会如何？’
都说狗随主人，今日一见，果真没错。这狗是可恶，你这主人还在狗之上。
他现在很想再回梦境，对那只妖精说一声：“妖精，我要你助我修行。”
甚至可以说，要是姜离现在就把八九玄功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