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婔对这个时代的人藏东西的能力妥妥的服气。
应该多考虑一些,免得漏掉了大东西,将来指不定得后悔。
虞婔便说道:“红鲤,钟姑娘不是回来了吗?”
“俞勤今天也很忙吧,让她也去走一趟,见一见宁王妃。”
见面干什么?
当然是催眠问问地方。
然后突然意识到,平阳侯再看重这个当了王妃的女儿,指不定都没完全告诉:“算了,别见宁王妃了,让她去见平阳侯吧!”
正好平阳侯府是萧景在处理,随随便便就能给与一个方便。
于是乎,平阳侯府被关在囚车里,突然闻到一股香气,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再醒来他已经进了天牢,途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记忆。
虽然感觉有点怪,但是也没有多想,他以为只是禁卫军怕他逃跑,出幺蛾子,直接将他给弄晕了。
真的是一种错误的认知,他根本没想过今天会遭此大难,甚至认为嫡女成了宁王妃,从此可以飞黄腾达,成为皇亲国戚,舒心的过一辈子了。
怎么可能安排救援?
此时在天牢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虞婔很快得到消息,无语的发现她真的没有想太多。
当年第一任平阳侯,直接将大部分家底给分成了五份。
有三份,埋了起来,等待挖掘。
其中一份,给了一位忠仆守着,等待需要的时候再去拿。
就是不知道那忠仆是不是真的忠心了,过去这么多年还在不在?后人去拿还会不会给?
剩下一份,直接存到了十大商会之一的银号里。
虞婔纳闷极了,当年招安就真的什么都没拿走?
反而给了一个平阳侯的爵位?
条件这么好的吗?
以至于让平阳侯都敢将不义之财明目张胆的过了明路,然后存到银号里去?
虞婔好奇,当初都是谁经办的招安之事?
赃款不用交公的吗?
红鲤:“萧大人说,印信他已经看见了,需要送过来吗?”
虞婔摇头:“不必,银号和那个忠仆手里的就留给父皇吧!”
她拿藏起来的三处无人镇守的便是。
因为这样就不需要去修改记忆,藏起来的无人看守,被谁挖走,又什么时候挖的可就说不清了。
忠仆手里的总不能灭门吧!
银号那边……也不能将商会怎样,就算不看人,可什么时候取的就会有记录。
盛昌帝只要一查,指不定会怀疑到她身上来。
虞婔也不贪,她相信,忠仆和银号那边可能是最少的,放给外人看的。
大概想到丢了就丢了,或者原本就是为了给朝廷的。
剩下三处藏起来的才是最多最好的,留给后人传承,以防万一的。
她拿走已经足够。
当然,暂时还去不了,将宁王府的人送走,虞婔耳根子清净了。
事情不难做,但是繁琐。
因为宁王当初为了娶妻算计不少,盛昌帝虽然打碎了他的美梦,赐了那么一个正妃,可两侧妃的身份也都还不错。
但是可怜啊,宁王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知道端王死,可能要发国丧,百日内不好嫁娶,所以当初他紧赶慢赶的两位侧妃给迎进了王府。
在看他看来,根本不需要给宁王妃留什么面子。
再加上庶妃,妾侍和一些别有用心之人送的女人,这宁王府后院可热闹得很。
抄家的话,东西比较分散,所以繁琐。
一直忙活了一夜加一个上午,才算整箱完毕。
虞婔看向那一眼望不到头的特大号箱子,只能说,皇子王爷的富裕,真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
这才建府多久啊?
就算太师府和淑妃都有所支援,宁王养的势力多,开支也大,大笔进,大笔出,还能留下这么多,可没少灰色收入。
当然,宁王妃的嫁妆也不少。
当时几个正妃一天嫁人,隐形的攀比让平阳侯府也没低调起来。
加上平阳侯府的出身,其实不缺好东西。
通过嫁妆过一次明路反而是好的。
所以,宁王妃的嫁妆非常丰厚。
虞婔让禁卫军将抄家的东西送进皇宫,然后带着自己人将宁王府翻了个底朝天。
她拿出来的机械寻宝鼠简直蠢蠢欲动,只能说明,宁王府的人也是会藏东西的。
一般的暗室都被找出来,东西也被拿走了。
但还有一些小地方,放了一些银票啊,机密之类的。
最可怕的是,在无人居住的寂静院子里竟然还有枯井,井壁还有个小暗室。
大约就十来平,大概五米高,里面也塞满了箱子。
那这小地方装的东西可都是顶尖的了,几乎独一无二的宝贝。
虞婔就打开一个箱子,看了一眼,感觉眼睛都快闪瞎了。
都是宝贝啊,每一件都价值连城,拿出去都能换一座这样七八进,拥有无数小院子的王府了。
就连宁王都舍不得拿出去换,或者藏,只想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那价值可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