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尾还附上了一张“合作愉快”的可爱表情包。
徐慕言看着她那掩饰不住、微微上扬的嘴角，不禁挑了挑眉。
不就是抓到凶手了么，她竟然就能这么开心。
他哪里知道，白清越直接把李赫给卖了。
审讯室内，白清越透过单面玻璃，凝视着已经被铐在椅子上的潘俊杰。
他已不再是白日里见到的那般冷静，整个人仿佛颓废了一般。他低垂着头，趴在小桌板上，表情模糊不清。
白清越转头看向徐慕言，质疑道：“你之前说，怀疑凶手是连环杀人案的犯人。可我已经调查过了，最近汉城并没有发现类似的死亡案件，你是不是推理出现了错误？”
徐慕言嘴角微微上扬，目光如炬，牢牢地定格在潘俊杰身上，自信地回答：“不，我的判断绝不会错。他不是第一次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