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天一亮就东奔西走,天黑才倦鸟归巢,不要说夏云舒目前的条件和情况了,就是傅昱凡一个大男人回宾馆也昏昏欲睡。
到第二天早晨,陈茜茜那边来了电话。
“最近倒莫名多了不少订单,奇了怪了,是他们主动找咱们。”广南那边的业务难上加难,夏云舒是开拓者,但实际上也是经历者。
有一些企业家在聊合约时过分理想化。
他们以为的结果是天衣无缝的,但却不情愿为这“天衣无缝”多花一毛钱。
在广南,不少创业者都是白手起家的小领导,在他们这里,赚钱难,花钱就更难上加难,至于很好说话的企业屈指可数。
夏云舒点头,“那就好好做,公司的事都交给你,我时常耿耿于怀。”
“这有什么啊,咱们说好了共同进步,一起发财的。”陈茜茜转移话题,问起孩子的情况等,夏云舒一五一十说完,那边这才叹息,“希望你早一点回来。”
陈茜茜只感觉不可思议。
为这一切无休止地付出,是值得还是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