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了,一定是长宁侯给你洗脑了,你也是受人蛊惑,我这次原谅你了,但绝不能又下次。”
酒儿:“我没有要道歉,是这个菜太咸了,我不吃。”
周子沐:“……”
周子沐差点将自己的牙床咬碎:“你就不能哄哄我?酒酒,我那么信任你,将你当朋友,你却随意听信他人的话,怀疑我。”
酒儿咬一口最喜欢的虾仁包:“为什么你那么容易被怀疑,周子沐,你应该好好反省反省。你敢说九庄镇的事情里面,你一点责任也没有?”
周子沐将嘴里的馒头咽下去,一手拍在心口:“我一点责任也没有。”
酒儿摆手:“多说无益,你想洗清自己的嫌疑也很简单,多提供些线索,你能到九庄镇来定是早就让人查探过吧?”
周子沐能亲自出马,说明九庄镇之行他势在必得。像他这样的人绝不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冒然来一个这样危险的地方,定是已经将其中的许多原委调查清楚了的。
周子沐:“是先调查过,但是我事先真不知道这里不是瘟疫,而是有人下毒。酒酒,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是人投毒的?”
酒儿:“阮公子中毒那晚。你查到了什么?”
“我调查的都是些跟生意有关的事情,比如九庄镇三大家族的关系,以及他们的一些矛盾。”
“还有很多秘密吧?”
周子沐摸了摸下巴:“这,难免会调查出一些。”
酒儿:“那如果是有人投毒,你觉得谁最有可能?”
周子沐:“不好说,谁都有可能,一张伪善的面皮下,你又怎知底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