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心交握处,传来他略烫的温度:“侯爷,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现在只有我的血能解你身上的毒。”
陆槿握住她的手不放,抿着嘴坚持:“不喝。”
酒儿轻叹口气,他今日怎的就这般任性,一定要跟她对着来。
但她又不能打他也不能骂他,只能劝他:“侯爷,难道不想早点出去,你只要好起来才能破了这些机关,才能找到出去的路,你知道我什么本事也没有,没办法破了机关,找到出路的。”
陆槿却道:“青山只要见我们没回去,会找过来。”
酒儿真要被他气死了,看着他刚才被尖刺划伤的手臂,刚才他就是执拗的不让她看,现在手臂上的血都已经干涸了,在袖子上印出一块深色的血渍。
“我帮你处理下伤口总可以吧?”酒儿撅着嘴说。
陆槿放开她的手,这次没有再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