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她认出我,想躲着不见,后面躲不了我就只能装作不认识她。她怀疑过,可是我不承认,始终说自己就是酒儿。”.
“你是不是很失望,觉得我这个人很坏,从一开始就在骗你,是个大骗子?”酒儿都不敢看他了。
“你这么想我理解的,换成是我我也会这样想。但我也身不由己,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我好不容易才逃出唐府,逃离了以前的生活,拥有了一个新身份,可以开始新的人生,不想被人发现,将我捉回去。”
“我只是想好好做酒儿而已。”
酒儿想替自己辩解几句,她怕陆槿因为这件事嫌恶她,可是她又觉得自己的这些理由太苍白了。
她心中忐忑,他一定是很生气,所以自己说了这么多,他才一句话也没有吧,要不还是自己识趣一点,跳下马车算了。
正在胡思乱想间,她的下巴被托起。
“看着我,”陆槿直视她的眼睛,郑重道,“你能自己告诉我这些,我很高兴。”
虽然对他还隐瞒了很多,但她能说出这些,已经很不容易,剩下的那部分不说出来,对谁都有好处。
酒儿眼睫微颤,审视他的神情:“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陆槿轻勾唇角:“猜到了一些。”
酒儿倒并不意外,他如此敏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一丝察觉,而且自己今日还去家里面了。
“刚才吓死我了,我鼓了多大的勇气才敢说出来。”酒儿拍着胸脯。
“可你还是个小骗子。”陆槿笑道。
酒儿不满地抿了抿嘴,但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口,她决定将今日的事一起说了。
“我今日就是回家找我爹,想问他有关我娘的事情,可是没有找到。”
“我爹从我和我娘离开后就消失了,我今日去赌坊和蓑衣巷就是为了打探我爹的下落,可是没有打探到。”酒儿道。
陆槿眸色凛了凛,程三他也已经让人查了很久了,也是没有消息。
“这件事我可以让人查。”他道。
酒儿点头,犹豫了一会,她凑近陆槿说:“侯爷,我今天还听到一个消息,你不要被吓到。”
陆槿好奇地看着她。
酒儿支吾了下:“我刚才在轻风阁遇见唐府的一个小厮,听他说了些事,他说……说我是唐大人的女儿。”
陆槿眉毛一挑,这件事他都不知道如何跟她开口,她自己倒是先打探到了。
“你也觉得很震惊对不对?”酒儿问。
陆槿点头:“的确很让人震惊,这件事你怎么看?”
酒儿拧起眉头:“我是不太相信,我娘不可能与唐大人有交集,可是我想不通唐大人为何要这样说?这对他没有任何好处。这件事现在在唐府内闹得很厉害,唐大人与唐夫人还因为此事闹翻了。”
陆槿却道:“我也有一件事要与你说,你可知年节那晚我是如何找到你的?”
酒儿:“雪宝带你去的?”
陆槿摇头:“青山他们在果鲆镇发现了惜山人联络的标记,于是一路寻了过去。”
“惜山的联络标记?”酒儿不明白。
东乌人劫持母亲,却一路上有惜山人的联络标记。
“是有人故意将惜山人引去枫木林?东乌人里面有惜山人的内鬼?”酒儿道。
陆槿好笑起来,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他是想提醒她顾大娘和惜山的关系,她倒是好,得出这么一个离奇的猜测。
陆槿:“就算有人故意将惜山人引过去,目的是什么?东乌人绑架的是伯母,这跟惜山并没有关系,为何要通知惜山这件事,引他们过去?除非这件事对惜山同样很重要。”
酒儿明白了一些:“你的意思是不仅东乌人想要抓我母亲,惜山人也想抓我母亲?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所以惜山人才会赶过去?”
陆槿拍了拍她额头:“聪明。”
酒儿却微蹙起眉。
她赶到的时候惜山人和东乌人两厢对峙,是有点争抢的意思。
“可是为何?”她问,“东乌人抓我母亲是想要挟我,让我跟他们去东乌。惜山人抓母亲又是为了什么?”
陆槿:“这就要看伯母与惜山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我母亲与惜山一点关系也没有啊。”酒儿说完心中却突然打起鼓来。
她以前以为自己很了解母亲,可直到她临终前她才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自己甚至都不知道母亲能说话。
母亲除了能说话,是否还藏着更多的秘密?
陆槿想了想,只好换条路:“你刚说唐府那边在传你是唐大人的女儿,如果追溯起来,这应该是二十多年前的事。那时候唐大人与唐夫人成婚没多久,唐大人正依靠林家的势力极力攀附仕途,不可能也不敢在外面与其他女子相好。”
酒儿用力点头:“对呀,我母亲与他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怎么可能会有交集。”
陆槿顿了顿:“不过二十多年前另一件事倒是真的,唐大人在与唐夫人成婚前有过一个喜欢的女子。”
“是谁?”酒儿问。
陆槿:“司空府怡阳公主身边的丫鬟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