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闪电还要快。
伪团长朝着夜空大喊：“伟大且仁慈的主啊！”
“请接受我这位卑微信徒的献祭。”
“您之荣光，亦我之荣光。”
喊完这一切，伪团长的双目彻底失去了生机。
蓝炎将他的脑袋吞噬，燃烧的更为热烈。
眨眼间，尸体变成了一抹飞灰。
秦泽忽然感到一阵心悸。
他看向那破败的半栋小楼，不由自主地后退数步。
里面仿佛有一头洪水猛兽在紧紧盯着他，让他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砰砰——
砰砰砰——
小楼内传出声声类似心跳的闷响，像是有人在奋力擂鼓。
咔咔咔咔——
小楼表面开裂，密密麻麻的裂隙遍布整个楼体。
红色的液体从缝隙中流淌而过，所过之处，大团大团的黑红色血肉鼓胀而出。
它们不断蠕动着，红绿相间的液体源源不断从中渗出。
余下的窗户被膨胀的、蠕动着的血肉挤爆。
紧接着，一只只血色眼眸从夹缝中睁开。
像是一群被困于黑暗的幽灵，发出无声的嘶吼，令人心悸。
“这是什么鬼东西！”
马戏团众人被吓了一跳。
秦泽发现那几十双眼睛同时看向了他。
一时间，他的脑袋像是挨了一记重锤。
昏昏沉沉，里面响起无数的呢喃与低语。
秦泽双目猩红，用手臂强撑着地面，跪倒在地。
吞噬哥和法王在眼睛的注视下自动解除了异兽化，昏死了过去。
余下分身和之前侥幸活下来的伪马戏团接连爆体而亡。
在雪地上染出一朵朵绚丽的血之花。
秦泽身体不住颤抖，无数的声音在耳边和脑海中回荡。
他快要疯了。
他当初面对永生之灵的精神冲击时，也没有这么夸张的负面效果。
轰——
轰轰轰——
突然，大地深处再次响起声声熟悉的地鸣。